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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對郝譽數中指,得到雄蟲愉悅的笑聲後,自己把自己氣個半死。
索性,不管了。
伊瑟爾躺在地上,半眯著休息。
他回憶自己到底是怎麼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思來想去,伊瑟爾想起導致自己進來的那一筆鉅款。說實在他並沒有拿到那筆錢,枷具套在身上的那一刻,伊瑟爾才意識到自己成為棄子。
可他不甘心就這樣成為棄子,努力奔走,聽到一些口風對未來重新燃起希望。
“我蠢。哼,那郝懌也是蠢。”伊瑟爾蓋著郝譽的衣服。軍雄只穿了半天,在衣物上留下的汗味並不大,伊瑟爾想想自己那匱乏的衣櫃,自作主張把這件也算進去。
他貼著地板,聽到極輕微的腳步聲,“你怎麼又來了。煩不煩啊。”
“我說了我會去洗,你天天就知道白哥白哥白哥的。你又不是小……哈?”
伊瑟爾抓起衣服,遮掩住狼狽的身體。他仰視著白宣良,被對方身後的陽光所刺痛,一時間看不清對方陰影下的臉。
“你。”
數十年的慣性讓雌蟲忽視異常,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先看不起白宣良,惱怒對方以這樣的高位俯視自己,昂起腦袋瞪回去——
風吹雲來,陽光淡去。
白宣良被太陽光芒遮住的臉完全暴露在伊瑟爾面前。他抓著衣領,胸口揉爛了揉破了全是皺褶。常年做家務和體力活的手血脈膨脹,從指節到手背再到臂膀,最後彙集到脖頸處。
吐出。
白宣良發熱似地喘息,眼瞼張開,大片眼白與邊緣的血絲只寫滿一件事情。
“你不應該在這裡。”白宣良緩慢開口道。伊瑟爾習慣性地“哈”一聲,剛要嘲諷。白宣良繼續道:“你應該帶他去床上。”
郝譽不愛睡床,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這破習慣。
亞薩一貫看不上這點,數次勸說郝譽,該放鬆就放鬆,不要太委屈自己。
“說不定哪天咱兩就死了。死前還過得苦巴巴,我死都死不安心。”亞薩捲起一大塊肉腸送入嘴中啃啃,以彌補自己上次任務連續八年吃素的苦日子。
郝譽看著那油滋滋的烤盤,想到醫囑,還是強忍著沒去碰,拿了點乾果和素菜坐在邊上吃。
“雅格呢?”
“接優卡的班”亞薩慢悠悠打補丁,“放心,他不會被優卡艹的。我們要對同僚的私德有點自信。”
郝譽覺得還是別那麼自信比較好。
“優卡又不是不能通宵。他傷的是腿,又不是腦子。”
“年齡大了,想要休息吧。”亞薩根本沒放在心上。他拍拍郝譽的肩膀,安慰到:“坐下吃點啊,你家那幾個怎麼樣。”
郝譽想起正事,拜託亞薩查一下“蠍族的亞岱爾家族”。
軍雄是個很小眾的群體,郝譽那一批有幾個貴族出身的雄蟲幼崽,活到現在的只有亞薩一個人。他本家是蝶族中等偏上的家族,具體家族名沒有對外明說。
“亞岱爾家不是很有名嗎?”亞薩掃了眼郝譽的蠍尾,介紹道:“初代大帝雌父,就出自蠍族亞岱爾。他們家歷史上最出名的就是幾位帝王蠍種,喏。你家追溯到源頭,也是亞岱爾血統。”
郝譽看著自己搖曳的蠍尾,不說話。
他的猶豫與不開心太明顯。亞薩不理會也不勸說,繼續吃肉腸和烤新的肉排,最多給郝譽滿上白開
水,讓對方在自己這裡放空大腦。
“亞薩。”
亞薩抬起頭,滿嘴流油。
郝譽嫌棄抽紙巾給他,詢問道:“你還記得你身邊那個蜉蝣種雌蟲嗎?”
“記得。”
“他叫什麼。”
“不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