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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某一天晚上程斯刻又厚著臉皮鑽進了溫淺的被窩之後,他誠懇提出了他憋了好幾天顧的疑問。
“你為什麼不叫我小狗了?”程斯刻委屈又生氣。
溫淺那時正在看他那本看了半個月還沒看完的心理學著作,聞言瞥了一眼被窩裡躺好的程斯刻,心想這孩子又發什麼瘋了,他收回眼神,翻了一頁紙隨口道:“不是你不讓我叫的?”
程斯刻急了,他真急了!
他一股腦兒坐起身來,用譴責和不敢置信的眼神望著溫淺,委屈巴巴開口:“你不記得那天晚上你自己說過的話了?”
“我說什麼了?”
溫淺邊說邊想這破書誰寫的,一句話讀十遍都讀不明白,不如他自己上手寫。這會兒又有程斯刻從旁打擾,他乾脆一把合上書放到了床頭,轉身面對近日來行為脾氣越發詭異的程斯刻。
“你問我你能不能繼續叫我小狗。”程斯刻委屈死了。
“那你怎麼回答的?”溫淺回想了一下,還真想不起來有這回事兒,他大概是斷片斷得很徹底。
“能啊,我都點頭了。”程斯刻大聲道。
溫淺撓了撓耳朵,有些想不明白,他猶豫地開口:”可是你之前明明……明明鐵了心不讓我叫了,怎麼這會兒又……”
程斯刻不管了,他挪動了一下自己日漸健碩的身體,還以為自己是小孩似的一頭栽進溫淺的懷裡,蠻不講理地把頭埋在溫淺的脖頸使勁兒蹭啊蹭。
“我不管,我是你親自養大的小狗,小狗有特權,我反悔了。”
溫淺也是活到今天才發現他家的小狗原來是有特權的,可以說反悔就反悔。但你說你不答應嗎?沒收他的特權嗎?溫淺心想他才不捨得呢,他家小狗說什麼是什麼,想怎樣就怎樣。
能重新叫小狗其實對他們兩人而言都有百利而無一害,溫淺想叫人的時候不用跟燙嘴似的左右叫不出口,程斯刻也不會再被“斯刻”兩個字肉麻地腳趾摳出三室一廳。
他就喜歡溫淺叫他小狗,這是他和溫淺之間獨特的羈絆,是他們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隱秘地將彼此之間的羈絆宣之於口的秘密。
但在又一次要去給程斯刻開高中第一次家長會時,溫淺還是吸取了三年前慘痛地教訓,提前一週就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絕不能不分場合叫小狗,絕對不可以!
程斯刻對於溫淺這一次的小心謹慎倒是覺得有些矯枉過正,他挺無所謂的,甚至心裡還有點小期待,溫淺要是真當著所有人的面叫他小狗,想想還有點刺激????
程斯刻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績毫無疑問地進入了南淮最好的高中淮大附中,淮大附中也是溫淺的母校,溫淺給程斯刻開起家長會來還算得上熟門熟路。
他撐起傘走在校園的小道上,心想上一次給程斯刻開家長會也是下雨天,那時他抬頭一看教學樓,所有孩子都在樓上,就只有他們家小狗站在一樓的臺階旁等他。可惜了,那次家長會他沒處理好,弄得後來兩三年跟程斯刻疏遠了。
這一次,過往絕不會再次上演!
溫淺暗下決心,加快了走在小道上的步伐。
“那個……您好,您方便帶我一段到那邊的教學樓嗎?”
聽見這道女聲時,溫淺正路過一個涼亭,這附近偏僻,鮮少有人來。
溫淺抬起雨傘順著聲音來源望去,涼亭裡站了一個妝容精緻一身小香風的美女,用溫淺挑剔的眼光上下評判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認這姑娘長得不錯。
溫淺對女人一向溫和有禮,不論對方是否漂亮都不影響他的紳士風度。
他恰到好處地扯出一個善意的微笑,清潤的嗓音溫柔回答道:“當然,我也剛好要去那邊的教學樓。”
他走近涼亭邊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