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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的溼意,空氣也變得粘稠。
程斯刻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帶著劇烈地顫抖將右手輕輕貼上溫淺平坦的小腹。
掌心下是起伏、是脈動、是令人頭皮發麻的觸感。
溫淺的心跳在胸腔裡有力的跳躍,連帶著程斯刻的手心也跟著震顫。程斯刻的手一點點向上,一點點向上。
直到掌心下的心跳早已震耳欲聾,直到程斯刻的掌心彷彿被什麼輕輕撓了一下。
程斯刻的眼珠遲鈍地轉動了一下,他才在不知道是自己還是溫淺的劇烈心跳聲中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手放在了哪裡。
而那個輕輕撓了他一下的東西……
程斯刻猝然收回手,喘著粗氣震驚地望著自己的手心,剛才,剛才……
他碰到了溫淺的……
程斯刻幾步從床邊驚惶地退開,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窗縫溜進了一絲涼風,程斯刻這才發覺背後已是一片濡溼。
他逃也似的漲著通紅的臉跑到門口,腳步一頓想起溫淺還沒蓋被子。
額角硬生生爆出了兩條青筋,程斯刻儘量避開那耀眼的白色朝床邊走去,彆著頭掀起被子蓋在了溫淺身上,接著頭也不敢回地跑出了主臥。
◇ 尋找真相
程斯刻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自己睡了,自從和溫淺說開矛盾之後,他們就一直睡在一起,乍一分開,程斯刻難得覺得被窩裡冷的慌。
他本以為這個夜晚又會跟第一次遺精一樣,夢到溫淺,還有那些旖旎的場面。
其實說起這個……程斯刻在黑夜中悄咪咪漲紅了臉,他有些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想夢到還是不想夢到。
痴心妄想卻求而不得的時候他也會閃過一個很罪惡的念頭,既然現實這般無力,那就讓溫淺來他的夢裡吧。
在夢裡,他能順從自己的心意,在夢裡,他們不再是哥哥和弟弟的關係。
在夢裡,他能觸碰、親吻甚至於……
可美夢也總有醒來的時候,醒來面對溫淺的那一刻,程斯刻背德的負罪感再一次將他籠罩。
這種感覺即甜蜜又痛苦,明明受著良心的煎熬卻依舊心馳神往欲罷不能。
程斯刻使勁兒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睡不著了。
不過這個夜晚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本以為他會夢到溫淺,但事實是他竟然夢到了靳柔。
程斯刻已經很久沒有夢到靳柔了,他模糊的記憶經過歲月的洗禮越發殘破,甚至於有時候程斯刻仔細回想,靳柔的樣貌卻越發的單薄、破損,像一副年久褪色的畫,風一吹就揉皺了模樣。
可這個夜晚,程斯刻清晰地看見了他媽的樣子。
這個時候的靳柔已經不再面容姣好,毒品侵蝕了她的容顏,掏空了她的身體。她不過三十出頭卻已面容枯槁,雙眼渾濁。
程斯刻仰頭看著床上躺著的靳柔,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脖子被一副沉重的枷鎖牢牢縛住。
他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回到了那間屋子,他再一次被當一條狗一樣鎖在了床頭。
很難得的,他沒有感到緊張,因為他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有一個叫溫淺的人會走到他的面前,拿下他的鎖鏈,輕聲對他說:“你願意跟我走嗎?”
程斯刻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而在那之前,他會學著耐心等待。
正想著,靳柔在床上動了動,接著用雙手顫顫巍巍將自己撐坐了起來。
她茫然四顧,無機質的目光聚焦在程斯刻的臉上一瞬,又緩慢移走,直到鎖定了床尾的大木箱。
程斯刻明白他媽要做什麼。
靳柔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木箱前開啟箱子,接著彎腰從裡頭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