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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程斯刻的光顧和老鷹的死之間會存在關係嗎?還是說一切真的都只是巧合,是他想太多了?
要知道真相還要從老鷹的死入手,可如今這塊地只是拋屍現場,並且作案者深諳此道,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足跡和指紋,這案子要堪破起來,不會簡單。
林樾抬頭看了眼陰雲密佈的天空,心想風雨就要來了。
他轉身朝一眾警員喊道:“大家麻利點,收隊回去加班了。”
溫淺放下電話的時候,程斯刻的敲門聲正好響起。
“進來。”
程斯刻端著今日份的中藥走進來,像是端著一份神聖的法典,每一步都像法律的無情鐵手,五指山一般沉甸甸壓在溫淺的心頭。
溫淺剛在林樾面前還得瑟的氣焰瞬間矮了三分,只能把自己縮成一團用全身在表達抗拒。
程斯刻鐵面無私,根本不為所動,一碗藥懟到溫淺面前,大有他不喝就要當場給他判個無期徒刑的架勢。
溫淺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評估了下程斯刻此刻的心情,看似不是很美妙的樣子,遂果斷放棄了撒潑耍賴的想法。
溫淺一臉苦澀地端過中藥,結果意外發現程斯刻的手心還藏著一顆水果糖。
他微微睜大了雙眼看向程斯刻,只見程斯刻一臉拿你沒辦法的表情聳了聳肩,狀似無奈道:“家裡有小孩長不大,沒辦法。”
溫淺強壓住嘴角的笑意,想要裝作不在意,奈何演戲功夫沒到家,還是漏了些零星的笑聲出來。
程斯刻見溫淺笑了,本來一張強裝嚴肅的臉也跟著繃不住了,他頗有些無奈的看著溫淺:“到底是你養我還是我養你啊。”
“我養的是程小狗,養我的是程斯刻。”溫淺笑眯了眼。
“那你喜歡程斯刻還是程小狗?”程斯刻裝作不經意地看向別處,耳朵卻豎得老高。
溫淺看破不說破,抿了抿壓不下的嘴角,也望著別處看似無意地隨口道:“喜歡你。”
程斯刻被溫淺的直球打得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溫淺不過是長輩對小輩的喜歡罷了,他壓下不該有的期待,幾步上前將溫淺拿著中藥碗的手又往嘴巴的方向推了推:“喜歡誰都不頂用,先喝藥。”
溫淺沒想難得說點騷話結果半點兒不見效,心知這一遭是左右逃不過,當下苦了一張臉捏著鼻子將一整碗中藥給灌了進去。
溫淺被苦得所有五官都皺在一起,程斯刻從溫淺手裡拿回那顆水果糖將包裝紙撕了送到溫淺的唇邊。
溫淺恨恨瞥了程斯刻一眼,張嘴將糖含了進來,舌尖觸碰到糖的那一刻也似乎觸碰到了程斯刻的手指,溫淺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舌頭,糖果的甜味沖淡了嘴裡的苦澀,溫淺幸福地眯起了雙眼,自然也不會看見程斯刻將手收回背在身後,彷彿回味一般摩挲著依舊殘留著唇舌溼軟觸感的指尖。
程斯刻深知自己的演戲功夫不到家,怕多留兩秒心思就得露餡,於是接過空碗頗有些急切地往外走。
走到一半卻被溫淺叫住。
“你是不是快期末考了?”溫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程斯刻回身,點點頭:“嗯,快了。”
程斯刻現在已經是高二,等期末考結束再過一個暑假就到了最重要的高三。
程斯刻見溫淺聞言彷彿思忖什麼,於是開口問道:“怎麼了?”
“哦,是這樣,印……叔叔邀請我們去他家吃飯,我本來想帶你去的,但你不是要期末考麼,要不你就不要去了。”>/>
印乘恪……程斯刻只有在剛被溫淺領養回來的時候見過這個老爺子一次,看起來是個很溫和的老爺爺,但他又想到了林語生,林語生是印乘恪的秘書,如果林語生跟毒品脫不開關係,那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