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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坐在溫淺身邊。
“被程斯刻練的。”溫淺平靜道,不想提起被程斯刻如影隨形的日子,現在誰靠近他三步以內他都能迅速發現。
“不是我問一下哈,您是怎麼想的,在快二十度的天氣,穿一件高領。”
溫淺忍受著已經在體內逐漸蒸騰的熱氣,皮笑肉不笑地開口:“我體冷。”
俞魚聞言狐疑地掃了溫淺,不怎麼相信地開口:“你體冷嗎?我怎麼不知道。”
“你怎麼會知道,你又不跟程斯刻一樣,跟我睡一個被窩。”溫淺話音一落,回味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什麼,瞬間打了個牙磕,心裡默默期待俞魚並沒有聽清他說什麼。
但天不遂人願,下一秒只見俞魚提高了嗓門,在溫淺耳邊大吼:“什麼?程斯刻還跟你睡一個被窩?你……你們……”
溫淺有些慌張,他強裝作無事發生,理直氣壯道:“怎……怎麼了,你又不知道我們什麼關係……睡一個被窩怎麼了?”
“你……我……”俞魚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他暢想了一下那個畫面,結果越想越不堪入目,俞魚緩緩轉過頭看向溫淺,壓低聲音問道:“那你們……那啥了麼?”
“什……什麼?”溫淺清了清嗓子,半邊耳朵全紅了,眼神四處亂飄。
俞魚一見溫淺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兒,就道大事不妙……心說我方白菜不保。
溫淺瞥了一眼俞魚一臉捶胸頓足的表情,就知道人想多了,嫌棄地拍了一把俞魚的腦袋,裡頭淨塞些黃色廢料。
“想什麼呢,沒到那一步。”
“那到哪一步了啊?”到哪一步也不行啊,我精心澆灌的大白菜!
“就……就……誒呀你管我到哪一步呢,管好你自己吧。”溫淺回想了一下昨晚的場面,臊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頗有些惱羞成怒道。
晚上睡前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時候溫淺打了兩個噴嚏,程斯刻聽見動靜十分警覺地朝他看過來。
“怎麼打噴嚏了?太冷了?”程斯刻摸了某溫淺的腦門子,沒感覺體溫多高,疑惑道,“應該不會感冒吧?你今天可是穿著高領啊。”
溫淺聞言白了程斯刻一眼:“還好意思說?”
程斯刻長手一伸抱住了溫淺,拿腦袋在他脖頸使勁兒磨蹭,黏黏糊糊道:“你面板太白了,我其實沒用多少勁兒,他自己就紅了。”
“合著這事兒怪我唄?”溫淺想把程斯刻的腦袋推開,但根本推不動。
“怪我怪我,我下次一定小心。”程斯刻認錯認得毫無障礙,順便暗戳戳將下一次提上了日程。
溫淺覺著頭有點痛,不知道是真的感冒了還是被程斯刻氣疼的。
等到兩人關了燈躺下之後,程斯刻從背後抱住了溫淺。
這狗嘴裡唸叨著溫淺手腳太冰了,把溫淺整個人都牢牢捆在自己的懷裡,美其名曰幫溫淺暖一暖。
溫淺想到昨晚他還頭皮發麻呢,程斯刻貼他太近了,他有些受不住的臉熱,想掙扎著從程斯刻懷裡逃出來。兩人這麼來回打鬧一番,自然就把一些火氣從年紀輕輕剛剛食髓知味的程斯刻體內撩了出來。
……
……
程斯刻經歷的事兒左右也就那麼幾次,這會兒他抱著懷裡的溫淺心滿意足的,十分激動得地拿他的大腦袋在溫淺的脖頸處蹭了蹭。
溫淺用空著的那隻手惱羞成怒地拍了一把程斯刻的背:“激動個什麼玩意兒!”
程斯刻委委屈屈地哼唧了一聲:“那這也不怪我啊,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什麼。”
嘿!這完蛋玩意兒還會倒打一耙!溫淺拍了程斯刻的額頭。
“哥,”程斯刻一聲哥轉了山路十八彎個調,溫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