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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又開了，張佑年三兩步走到他邊上，一把將他拽了回來，沉聲道：&ldo;你不是想去看周雅嗎，準備好，等我那邊穩定下來我帶你去。&rdo;

沈桂舟聽不出來半分情願的意思，但又想不出張佑年會在哪裡給他使絆子，沉默地點了點頭。

&ldo;還有，&rdo;張佑年鬆開攥著他的手，蹲下撩起他的左腿褲腳來，一把揭下包在他膝蓋上的暖貼，&ldo;這不是給你用的，別誤會。&rdo;

沈桂舟一臉淡漠地點頭。

–

往後，沈桂舟連著兩星期都沒見到張佑年的人。

他落得清閒，每天逛逛花園，碰碰花踩踩草，坐在花園木椅上吹風，沒事在別墅一樓瞎逛。

曲隨來看過他兩次，第一次在他們做完第二天，曲隨眼尖，瞧見他鎖骨露出的紅痕，拉下他的衣領問他：&ldo;他又弄你了？&rdo;

&ldo;不疼。&rdo;

&ldo;……不用騙我桂舟，我知道的。&rdo;

曲隨說著，從木椅上起身，拉著沈桂舟就要往裡走，&ldo;我幫你看看。&rdo;

&ldo;不用，&rdo;沈桂舟打字，&ldo;真的不疼，只是有點酸。&rdo;

&ldo;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張佑年什麼樣，你真的不用騙我‐‐&rdo;

&ldo;真的沒有，他把我當成沈時疏了，但他沒喝醉。&rdo;

曲隨大腦似乎宕機了一瞬，隨後臉色一時變得有些古怪，重新在木椅上坐下，嘟囔道：&ldo;原來是這樣。&rdo;

沉默了幾秒，曲隨又想起什麼似的問他：&ldo;聽說你最近想找工作？&rdo;

&ldo;對。&rdo;沈桂舟聽出他在扯開話題了。&ldo;張佑年在吃藥？&rdo;

&ldo;……&rdo;曲隨臉上掠過一絲尷尬，&ldo;算是吧。&rdo;

&ldo;什麼病？&rdo;

&ldo;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有病。&rdo;

&ldo;是挺有病的。&rdo;沈桂舟笑。

電話打進來，是張佑年，沈桂舟接起，按下擴音，張佑年冷冷的聲音傳來：&ldo;你才有病，曲隨，你要是閒的話我可以給你多找點事做。&rdo;

&ldo;給錢就行張老闆，你這麼監視不就像個變態跟蹤狂。&rdo;

&ldo;我跟蹤他，他有什麼值得讓我跟蹤的嗎？&rdo;

&ldo;那你盯著他手機做什麼？&rdo;

&ldo;他有逃跑的前科。&rdo;

&ldo;你那大門門口圍著人，他怎麼跑。&rdo;

&ldo;上次不就跑掉了。&rdo;

&ldo;上次人被你自己調走的，張佑年，你門口新來的那個，今天攔了我半小時，一直要我給你發訊息確認身份，很忙啊你，半個小時才回我訊息。&rdo;

&ldo;你來得太頻繁了，他看你不爽。&rdo;

&ldo;今天不是你叫我來的？&rdo;

&ldo;……&rdo;

對面沉默了好久，久到出現了另一個細小的聲音：&ldo;張總，人到了。&rdo;

&ldo;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rdo;

電話結束通話。

&ldo;真是有病，&rdo;曲隨暗罵，放鬆下來，靠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