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重傷(第1/3 頁)
古聖超一腳踢飛蔡吉,他在空中旋轉了十多圈一頭栽倒,胸口肋骨斷了幾根,摔了個七葷八素,右手的鉞也丟到一邊。
“叫你嘴硬。”古聖超走上前還要動手。
“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敢了。”蔡吉此刻也知道害怕,掙扎著要起身疼痛難忍還是一跤跌倒,用右手護住臉面不住哀求。
點了蔡吉的穴位,古聖超拎起他去找萬若,走不多遠在村口剛好遇到。
萬若押了一人從村裡走出,高員外五花大綁極度不情願,嘴裡嘟囔著:“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就是綁我去縣衙,我也是冤枉的。”
古聖超將蔡吉扔到高員外身前,不屑道:“你說你是冤枉,這個人又怎麼回事?若不是我們機警,早就燒成灰了。”
“我不認識他,這是誰呀。”高員外仍在狡辯。
蔡吉卻是氣惱,一隻手用力舉起指著高員外:“你,你就是幕後主謀,你脫不了干係。”
“血口噴人,我要上縣衙擊鼓鳴冤。”高員外仗著和縣令交情匪淺,平時送禮頗多,企圖到那裡為自己開脫。
古聖超他們的馬匹在烈火中損失幾匹,倖存的也跑丟了好幾匹,記裡鼓車更是焚燬無法使用。
寺丞金安春和典事姜永拓只能帶人從高員外家牽來數匹馬備用,他們詢問道:“大人,我們現在該如何打算?”
“上馬,回京城,這兩人都綁起來裝進車裡一併拉回去受審。”古聖超吩咐著。
兩人從夜色中跑過來攔下古聖超:“大人留步,我們二人身上的蟲子該去除了吧。”
古聖超拱手道:“沒有你們的協助,今晚不可能這麼順利,我在此多謝二位。”
“不敢當,不敢當。”那兩人看了一眼高員外,低下頭不再言語。
似乎明白了其中蹊蹺,高員外惱怒道:“我吩咐你二人外面盯梢,你們說他們都全部熟睡,原來你二人正是叛逆,出賣了我們。”
那二人迫於高員外的餘威,不敢辯駁,古聖超也不拆穿,當下給那兩人去除了蠱蟲。
那兩人數了數吐出的蜈蚣和臭蟲,一個不少,這才千恩萬謝趕緊溜走。
高員外不服氣,質詢道:“你們從酒坊買了兩壇酒,當時喝了並不會暈倒,只有在熟睡後才起作用,你們又是怎樣知曉的?”
古聖超笑道:“這個簡單,是你們自己沉不住氣告訴我的。”
“胡說,我幾時講給你們了。”高員外不信。
古聖超無奈嘆息一聲道:“我離開酒坊去而復返,就在外面等候,你如坐針氈從裡面出來和兒子商議晚上的事宜,我當然聽得清清楚楚。你已經告訴我後來買的這兩壇酒摻雜了蒙汗藥,在院外安排了崗哨,一個時辰換一次班,每班兩人,用來觀察我們的動向,也省得我再去尋找。”
“我只好勉為其難,給那兩人種下蟲蠱,那二人貪生怕死也就聽命與我,向你們傳遞假訊息,我們藏身在樹林中只等你們來放火了。”古聖超講得雲淡風輕,高員外卻是咬牙切齒。
“出發。”古聖超下令,除了高員外和蔡吉五花大綁扔進車裡,其餘人都縱身上馬。
“孩子,我的孩子。”高員外終於發現自己兒子如同刺蝟一樣躺在地上,老淚縱橫。
虎毒不食子,往往那些不擇手段的父母越是溺愛孩子,他哭的再是傷心,也無法遮掩齷齪的內心。
駕車的聽了心煩,從他身上扯下一塊布塞進嘴裡,讓他無法吭聲。
眾人馬不停蹄行到晌午,口乾舌燥人困馬乏。鄉下的馬兒耐力遠遠比不上官馬,路上接連倒斃了三匹。
金安春失了馬跟著行走了一段,氣喘吁吁道:“大人,前面就是一座市鎮,要不找家客棧住下明早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