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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幾,實話告訴你,前天你不在的時候我還和別的男人開/了房。”
“你想聽聽細節嗎?”盛褚年故意扯謊說反話氣人,不成想更激怒了權斯庭。
空氣霎時像凝固了一般死寂。
權斯庭在難以置信中沉默了,他眯起狹長的雙眼,審視道:“盛褚年你還真是賤啊,我看你不是缺錢你是缺男人。”
話音未落,他就感受到權斯庭有種想把他活剮的衝動,權斯庭的掌心已經扼上了他喉嚨。
男人的手很涼,盛褚年被壓迫到有些呼吸不暢。
氧氣越來越稀薄,他又連忙改口,哽咽著祈求放過,“沒有,老公我騙你的,我只有你一個我不要別人。”他不過就是想氣權斯庭,哪知鬧成了這樣。
盛褚年嗓音發啞,斷斷續續地說:“老公我最愛你了,老公…”
按照平時,他這麼撒嬌耍潑權斯庭肯定會心軟原諒,但今天權斯庭有些失了理智,又或說是看穿了他的把戲。
“都這樣了還有閒心思騙我?”權斯庭冷冷的笑,“你對我有說過的到底有幾句是真話?”
兩句皆是疑問。
完蛋,這下更滲人了。
盛褚年想不出該如何解釋才能平息怒火,他搖搖頭眼稍滲出淚水,剛才懂得後悔,已經晚了。
不知怎麼今天的權斯庭很易怒,像個炮仗一點就炸,盛褚年都沒敢說重話還是把男人給惹毛了。
他還是後知後覺發現是自己的緣故。
那話委實氣人。
清晨的蟬鳴透過窗戶,很吵很心煩,但盛褚年現在壓根無暇顧及這些亂七八糟的煩惱。
權斯庭今天是要把他玩瘋的節奏。
茶几的抽屜櫃裡面擺了不少物件,盛褚年也是頭一次知道。
權斯庭不當人不是第一次,唯獨這次卻比先前任何一次都狠。
時隔幾天,少年還記得。
那天的自己哭得很慘,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他眼睛還是腫脹的厲害,身上、脖子、鎖骨的痕跡更是數不勝數。
吻痕和咬痕全部青到發紫。
老公叫了無數遍,權斯庭彷彿聽不到。
盛褚年留下的也只能男人手臂的那一道細小的咬傷,一天的精力簡直是慘的到家。
嗓子也啞到不能說話的地步,可憐巴巴的遭了天大委屈,權斯庭甚至都沒有主動向他道歉。
連一句給臺階的問候都沒有,只是在沉默中用強硬的態度替他上藥。
後來的一週裡,權斯庭變本加厲一度連門都不讓他出。
每次他換好衣服剛想出門時,總會被拎雞仔似的把他帶回。
權斯庭意圖很明確,無非是要把他關在家裡當私有物,要不是看在盛褚年現在還是個在校生,他早就將人鎖起來了。
長得就像金絲雀,那麼就該被關。
不圖別的,就憑盛褚年長得好看而且會拿甜言蜜語哄騙他,這點樂趣就足夠他玩上一陣子了。
招人喜歡他有一套本事,招恨也是同理。
好比那句:他權斯庭算老幾,自己的男人多了去。
簡直讓權斯庭恨到牙癢癢,明知道是激他的氣話,仍收不回情緒,忍不住怒火中燒。
盛褚年給他的感覺總帶著一種看得見摸不著的界限。
純萃不講道理!
有錢任性,為非作歹。
搞情人搞到同居就算了,他現在還要得寸進尺連自由都要限制。
不過正和他意,白天權斯庭不在,他一個人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即便是把家翻個底朝天只要在權斯庭回來時恢復原樣,他總不會發現端倪。
說幹就幹,可真當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