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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踩著地板一步一顫走到那人面前,每走一步都疼的厲害,腿軟的好似踩進棉花堆裡。
“啪嗒”打火機按動,騰起火光。
權斯庭叼著煙重新敲擊鍵盤修改起電腦中的策劃方案,純白色的煙霧飄蕩在周圍。
“權哥你真的狠心,玩完就要被拋棄。”盛褚年臉頰洋溢著笑容有來有回地打趣,實際在心底已經在盤算該怎麼才能悄無聲息掐死權斯庭了。
有錢了不起啊,胳膊被綁一整晚,疼都快要疼死了!!
權斯庭沒理會盛褚年的抱怨,反而摟著腰態度親暱地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摸著他手腕的傷痕笑說:“錢可不能讓你掙的太輕鬆。”
人情淡漠。
金錢交易的代價很大,疼痛似乎成了理所當然。若不是另有所圖他絕非貪財之徒。
盛褚年傾身子,從辦公桌吃力探到煙盒,自己抽出一支菸跟著點燃抽起來。
打火機啪嗒一聲響,權斯庭拿走他嘴巴里噙著的煙,把剛燃著的火星戳在菸灰缸滅掉,沉下臉凌厲道:“不準抽!”
緊接著他又說:“我不想在接吻時聞到你身上有煙的味道。”是警告也是命令,更像是茶餘飯後閒聊的語氣。
在此之前兩人也只算單單見過幾面之緣有過幾次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頂破天也只是一場畸形發展的緣分。
被權斯庭說的好像是有什麼關係一樣,屁關係都不沾管的還挺寬,警告一點不含糊。
盛褚年不慣他臭毛病,奪過權斯庭手中夾著的菸草,拉起領口把唇瓣貼在他唇上。
貝齒相交,淡淡的菸草味環繞在兩人呼吸中,融在舌尖。
“老闆,你的煙也沒滅掉。”
權斯庭壞笑著用手指堵住他嫣紅的唇:“別叫老闆,叫老公。”
“你對誰都這樣嗎,我們見面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來。”
“不一樣。”權斯庭相當坦率,一五一十的說:“你比他們更漂亮,更討我歡心。”
被他的下屬看到了!
權斯庭的工作不輕鬆,盛褚年不知不覺躺在沙發睡著,等他醒來後男人還在守著電腦寸步不移。
盛褚年睡眼惺忪,發懵半天緩過來揉著眼問:“幾點了?”
權斯庭停下工作,淡淡地問:“白天有課?”說的輕描淡寫好像學習是他家開的一樣,盛褚年急道:“當然了,我掏學費是做慈善嗎?當然有課了。”
聞言,權斯庭將電腦關機,抬手看了看腕錶,九點多還不算太晚,他問:“需要送你回學校?”
“我下午才有課,現在還……”盛褚年想到回學校還要面對周應行,瞬間像魚刺卡了喉嚨,斷了聲把不著急三個字抿在嘴裡說不出來。
周應行這個人的性格揣摩起來很費勁,莫名的就讓他格外抗拒接觸。
討厭鬼。
權斯庭手搭在下巴,一臉玩味地問:“不回去想幹嘛?”
盛褚年作勢馬上繞到男人身旁,張開雙臂撲在他懷裡洋裝撒嬌:“想和你在一起多待一會兒。”
鬼見的他有多想抽身而退,嘴和身體說反話。
“小騙子嘴巴還是那麼甜。”權斯庭摸摸盛褚年頭髮看似寵溺地默許了少年有些心機的騙招,垂睫睨著看好戲似的由盛褚年演。
環抱的動作幅度太大,手腕的傷被牽扯到,痛的盛褚年悶哼。
盛褚年倒抽一口涼氣,轉而仰起頭,勾出甜美地微笑:“權哥的語氣是讓我更放肆一點?”說完他便湊近親了權斯庭。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天剛亮就忘記昨晚權斯庭是怎麼折騰人的了。
權斯庭扣住他的後腦勺把吻加深,情意正濃時門把手突然動了,從外面推開進來送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