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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著盛褚年胳膊把他甩在沙發,輕而易舉就扯掉身上單薄的衣服。
“乖,把冰塊含住,一顆一顆來。”美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扯掉身上那已經成碎布的衣服。
“聽話就不會疼。”
猛地一推,強烈的窒息感恍如扼住盛褚年脖頸,他瞬間呼吸困難,頓時緊張到極點。
全身不受控的因惶恐而蜷縮成團。
權斯庭怕不是在酒裡下了藥,眼睛能接收到的事物越來越不真切逐漸發白發霧,僅存的意識告訴他,權斯庭拿著取冰夾的手離他已經不遠了。
盛褚年活像被抓了尾巴而生氣炸毛的野貓,腿下意識踢到權斯庭,取冰夾連同冰塊應聲跌在地毯。
男人反倒愈加來了興致,抓起盛褚年那雙胡亂踢他的腿,細皮嫩肉的稍稍用力一掐就說一道青紫的淤斑,權斯庭虎口嵌在他的腳踝,捏到勒出了痕跡也沒鬆手。
“鬆手,權斯庭!!!”盛褚年痛撥出聲。
越是呼喊對方就越與他對著幹,權斯庭重新彎腰拾起取冰夾,冰塊在空氣中消融滴著水漬。
男人扣住他細細的一節手腕掰的緊貼後背,盛褚年面朝皮革艱難的貼在沙發趴著,費力大喊著他名字企圖喚醒一些權斯庭的良知。
沒用,毫無意義。
權斯庭從圓桌下取出一副事先準備好的銬子,鎖住盛褚年雙手防止他掙扎過渡免得進展困難。
盛褚年急到顧不得情面,失控的亂喊亂叫:“權斯庭,你畜生…!”
“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最清楚嗎?”權斯庭聲音很輕很挑釁,笑得還有些戲謔。
青年啞著嗓音怒斥樣子像極了欲拒還迎,就是眼睛霧了層水汽氤氳,瞪他的神色有些冷淡。
“我關心你時你就不理人,不關心你了,你就會貼在我眼前晃悠,你說你是不是很討厭?”
權斯庭不以為然,反而抬手揉盛褚年頭髮。
盛褚年強顏歡笑,一雙眸子好似勾人,“這麼說來你是在吃醋。”
男人心平氣和陪盛褚年演著他那種綠茶拉扯的假溫情,“是啊,看到你和別人一起有說有笑我就嫉妒到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
浴缸/委屈不是白受的
淌到皮革沙發上融化掉的水幾乎是溫的。
盛褚年像是受盡天大的委屈,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啪嗒啪嗒根本止不住。
大顆大顆的淚珠像豆子似的砸在沙發邊緣。
“權斯庭,疼…”盛褚年喊到嗓子發啞,啞到他再也喊不出來。
權斯庭停止了觸碰,他還是怕傷到身下人,萬一受傷了送去醫院住個十天半月,他的樂趣就沒了。
盛褚年拱腰和毛毛蟲一樣扭動不停,臉色蒼白的難看,不過兩分鐘便徹底死了心不在反抗。
他挪了挪位置,離得權斯庭近了些,用為數不多的力氣蹭蹭男人褲腿,弱弱道:“得加精神損失費。”
“當然,委屈也不是白受的。”權斯庭拋掉手中的金屬夾子,蹲在沙發邊笑吟吟直視對方:“一顆一萬,夠嗎?”
盛褚年咬緊下唇,一言不發,對於錢,他算是徹底認了命,畢竟自己正在努力演著一個見錢眼開的角色。
權斯庭叼著半截未盡的菸頭,走近,唇邊白色的煙霧散開:“我幫你放水,泡個冷水澡繼續和我玩到盡興。”
喝酒喝到浴室也是獨一份,簡直離了大譜。權斯庭揣什麼心思什麼想法只需看一眼就心領神會。
盛褚年軟綿綿的,宛如一隻待宰羔羊,他靠在沙發憑自己站起來都困難,三下五除二就被權斯庭抱起來丟到浴室。
他靠在權斯庭胸膛昏昏沉沉闔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