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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聲,誰也沒說話,但鍾粼心知肚明,忍不住嘮叨一句:“梁予序,我說過幾遍了,你還生病,禁止做這種事。”
“誰讓你把工具扔了?”梁予序低聲斥責他,忍無可忍,黑夜中準確地拽到鍾粼的手,摁了下去。
這幾日,有工具在,梁予序幾乎天天忍著,但每次都搞得鍾粼懷疑人生,懷疑自己的身體虛,所以,他才將工具藏起來。
鍾粼掌心很冷,被梁予序灼熱的掌心燙得一哆嗦,想縮手,被梁予序死死按在一個不得了的真工具上。
作者有話說:
稽核殺瘋了,我完結的舊文被鎖了50多章
再也不能澀澀了 ( )
死在你床上也好
“不要,你是不是想鯨盡人亡?”他很想逃,可梁予序開始靠近他,另一隻手將鍾粼攬入懷中,噴灑在鍾粼髮旋上的呼吸全是亂的。
“死在你床上也好。”
這溫柔繾綣又帶著慵懶的嗓音如催化心悸的藥,在鍾粼耳邊迴盪了幾個來回。
溫柔裡又藏著一頭兇猛的野獸,野獸壓抑了很久,彷彿下一秒便要叼走鍾粼的脖頸。
他咬著牙,艱難地從喉嚨裡吐出字眼:“手勤快點,求你了……”
鍾粼的臉炸紅了般,手掌蹭過,如捧著一個巨型炸彈。
反正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也不會有機會。
梁予序察覺到他的妥協與聽話,情難自控,起身覆蓋上他的嘴唇。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鍾粼頓了一下,抬手想推開梁予序,手掌被梁予序拽得緊緊的。
張致純:“鍾粼,我回來了,還買了宵夜,開門,出來吃。”
梁予序鬆開他的嘴唇,那雙噙滿柔情的眼睛多了幾分嗔怒與銳利。他吻上鍾粼的下巴,邊親吻,邊低聲命令道:“讓他滾。”
鍾粼氣喘不定,舔了舔乾涸的嘴唇,提高聲音說:“我已經刷牙了,你早點休息。”
張致純問:“梁予序吃不吃?”
梁予序埋頭吻著鍾粼那段白皙的脖頸,在聽到“吃”字時,他故意張嘴咬住鍾粼的脖子,再往上,抿著鍾粼的耳垂,在鍾粼耳邊喘息著吐字:“讓!他!滾!”
鍾粼癢得快發瘋,失重般無力地攥住梁予序的衣襟,“他不吃,你早點睡吧。”
之後,手掌溼漉漉,鍾粼起身,想擦擦手,聽到梁予序那邊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兆。
梁予序不容分說壓倒他,黑夜中,他們看不清彼此,但梁予序被鍾粼糊了一臉的黏糊糊。
“鍾粼……弄我臉上了。”梁予序苦笑。
鍾粼一愣,後知後覺,將想幫他擦擦,不小心又糊了梁予序一臉。
“被我自己的,弄了一臉。”梁予序哭笑不得。
“誰讓你亂動來著。”鍾粼趕忙起身,一時不注意,整個人倒在梁予序的身上,想起身時,手上黏糊糊,徹底塗在梁予序的衣服上。
兩人抱在一起,想站起來,但都懶得動。
鍾粼莫名笑了一聲,梁予序越想越覺得好笑,從胸腔深處發出一陣陣爽朗的笑聲,震得鍾粼渾身耳膜嗡嗡響。
鍾粼不禁想到大學那段時間,他們也經常這樣在床上鬧出笑話,整夜都不睡覺。明明是要做點少兒不宜的事,往往成了打打鬧鬧。
鍾粼想著想著,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下,卻不想讓梁予序發現,異常跟著梁予序大笑。
他擦了一下眼淚,可眼淚控制不住,笑著埋怨道:“臭死了。”
“剛剛是蹭在誰的嘴邊?是我的嘴邊,鍾粼,你過分,我哪裡臭了?”
夜裡是最好的面具,鍾粼掐住大腿,不想讓梁予序知道自己哭了,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