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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慄感,她想往前躲開一點點,卻又怕穩不住珩兒,只得妥協,任由他繼續緊貼,氣息在她頸間肆虐。
他好像特別喜歡看她受制於他物,而不得不反身向他尋求依靠的樣子,就像是在楚國山林裡那次。
她陡然有些來氣,肩膀反抗性地往前縮了縮,恰在此時,他忽地貼近她耳畔,聲音低沉清雅,若珍珠互撞,吐息卻有些灼人:
“我知道阿母還活著,羋瑤。我都知道了。”
楚萸眼皮狠狠一跳,顫抖著吸了一口氣。
他是怎麼知道的?該、該不會是在……詐她吧?
千鈞一髮之際,她壓下危險的發問衝動,天真無辜地糯糯道:“真的嗎,那太好了——”
呃,嗓音好像有點茶裡茶氣的……
扶蘇唇縫間溢位一聲夾雜著冷哼的輕笑:
“別裝了,我知道你早已知曉,瞞了我這麼久,你還真是讓我越來越刮目相看了啊。”
話音未落,下巴已搭上她的一側肩膀,將她微小的逃逸動作遏制在蠻力下。
楚萸的肩膀軟軟地又靠回他胸口。
所以,昨晚他是因為她不肯第一時間告訴他真相,而悶騷地發了脾氣?
扶蘇鼻樑埋入她頸間,像是在深深嗅聞她的氣息,唇瓣也貼上了她的脖頸,一寸一寸地往下。
楚萸根本受不了這種,氣都快喘不勻了,他知曉她脖頸最不堪一擊,稍稍激烈一點便會潰不成軍,因此每次都將它當成攻擊重點,每次都能令她手指顫抖收緊,瞬間淪陷了理智,任由他予奪予取。
可眼下,她沒有東西可抓,又不能去掐珩兒,只能更加貼住他身體,委屈巴巴地強忍著。
於是她再一次意識到,他又在享受她無路可逃時,不得不委曲求全的無助模樣,似乎是想以此作為對她知情不報的懲罰。
果然是臭男人,一點都改不了……
然而,他卻忽然開了口。
“對不起,羋瑤,昨晚……我不該那樣對你……”
他喃喃地為自己的冷暴力道了歉,唇還戀戀不捨埋在她頸間,這句話是從啃咬的間隙裡飄出來的,令楚萸一陣面紅耳燙,手指難以控制地在珩兒的小胖腿上抓撓了一下。
幸好小傢伙全身心沉浸在新奇的快樂中,對此毫無察覺,小短手揮舞著,嘴裡“架架架”個不停,甚是歡快。
楚萸鬆了口氣,趕緊鬆開手指。
所以說,這到底算什麼呢?
長公子居然破天荒地向她服了軟,單方面終止了這場其實也沒怎麼打起來的冷戰——
人真是很奇怪的生物,他突然的軟化和妥協,反倒讓楚萸生出一股歉意,就好像自己真的主動犯了錯,有愧於他似的。
她這樣想著,軟塌塌地半癱在他的唇齒與臂膀之間,隨著馬蹄輕輕地上下顛動,呼吸越發紊亂與急促。
為了尋求某種心裡平衡,她任由他吻了許久,還被他掰著脖子,在唇上撕咬了一通。
直到她下巴被捏攥得泛出深紅的顏色,他才不情不願鬆開桎梏,神清氣爽地一甩韁繩。
小馬開始了小跑,唬得楚萸連忙一把摟緊珩兒,後背卻尋求安全感地往他胸膛裡擠靠。
珩兒興奮地手舞足蹈,對方才發生在身後的事情一無所知,當小馬沿著草場跑過一圈時,楚萸倏地發覺,自己其實是被佔了便宜。
某人明顯是藉著道歉的名義,和她的內疚心理,大大滿足了一番自己的癖好,他昨晚或許挺生氣,今早大概也有點沒消氣,可哄她上馬的那個時候,他顯然已經達成自我和解,並開始了暗搓搓的謀算。
畢竟一個人在真正氣憤之時,是沒有心思搞這些的……
察覺到此,她立刻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