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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厲害了,楚萸心疼得不行,再度歇斯底里地央求起來,求他們不要帶走她的孩子。
景夫人也看出了黃氏的生疏,從她手中小心接過珩兒,顛著安撫了幾下,哭聲總算弱了下去,但仍時斷時續。
“你若是想要回孩子,行,我給你兩天時間反思,然後告訴我姦夫是誰,還有,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楚萸嗓音已然嘶啞,腦中轟鳴聲不斷,機械般地:“什麼……條件?”
“後天這個時候,我會說與你聽,在這之前,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屋裡,誰也不許進來探望。”
隨著她話音落地,兩個老婆子終於鬆開了鐵鉗一樣的手,她頓時猶如斷翅的天鵝,拖著殘缺的翅膀,重重倒在了地上。
但她仍努力掙扎著站了起來,追到前廳,然而卻晚了一步,門在她眼前沉重地闔上,隔絕了所有陽光與聲音。
外面傳來門閂落鎖的聲音,以及珩兒陡然拔高的哭聲。
楚萸滿目絕望,撲到門板上,用力地拍打。
沒有人理睬她,珩兒的哭聲,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她跌撞著摔在地上,連大哭一場的力氣都沒有了。
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呢?
她到底,應該怎麼辦——
【?作者有話說】
碼的匆忙,晚些時候再捉蟲,明天可能會晚點更
逼迫
◎……◎
楚萸從來沒覺得周圍如此安靜過,她大腦空白地呆坐了很長時間,期間似乎又幾次撲到門板上拍打,還毫無尊嚴的在地上匍匐,痛哭流淚,然而除了將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竭外,什麼作用也沒有。
門外鴉雀無聲,只有遠處婆娑的樹影在窗格上輕輕晃動,她彷彿被拋進了一個獨立、荒蕪的空間,無論怎麼掙扎嘶喊,都不會有人理睬。
她踉踉蹌蹌走到與門相對的案几旁,靠著邊緣滑坐在地,手撐著額頭,默默垂淚良久。
待到澎湃而至的悲傷與惶恐如潮水那樣褪去,她才慢慢意識到,空有焦慮、兀自流淚,是毫無有用處的,非但不能扭轉當前狀況,還會白白消耗自己的心力。
她強撐著身子站起來,用仍然微微顫抖的手指,給自己倒了一碗涼茶,咕嚕咕嚕喝下,手撐案几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她必須先讓自己鎮定下來。
一壺涼茶下肚,總算恢復了大半神智,腦中開始回想景夫人方才說的那些話,條分縷析後,得出以下幾個結論。
首先,她不知道珩兒並非親生,景源或許有此懷疑,但不知為何,並沒有跟他母親說。
就目前的狀況來看,景夫人仍將珩兒當作親孫子,雖不似以前那樣疼愛,但在黃氏弄疼他的時候,還是急忙制止了,這就表明,她心裡是有他的,至少不會虐待他、傷害他,如此兩日不在身邊倒也不必太擔憂。
其次,自己以後在這個家,算是徹底失勢了。雖然原本也沒什麼勢可言,但還是擁有一定的自主權,可現在,她不僅親信被調走,甚至連屋門都不被允許出,而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有了這個先例,以後她若是再惹惱了夫人,她定會繼續以孩子為要挾,逼她就範。如此反覆,她便成了可以隨意拿捏、脅迫的存在,甚至連珩兒都未必能保得住。
景暄走後,她在這個家中已然徹底無依無靠,如今夫人身體康復,再沒什麼需要仰仗她的地方,便本性暴露,一邊討好長子夫婦,一邊欺壓她,彷彿將她當成了改變家中格局的工具。
她其實從來就沒走進過她的心,那些在榻邊喂藥的日子,在風雪中排隊領穀米的日子,都好像進了狗肚子裡,她一點也不念及她曾經的好。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她說的那個“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