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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第一次這樣憤怒……那個男人如此傷害你,你對他念念不忘,我對你這麼好,你呢,卻想給我扣一頂綠帽子,這很不公平,羋瑤……”
楚萸聽得冷汗直流,他、他竟然給她下了落胎的藥?
見她驚恐地瞪圓了眼睛,他笑了,手指滑到她的領口,指腹在脖頸處反覆摩挲、逶迤,很快便烙下一片片嬌紅的印記。
楚萸又怕又癢,想制止,卻仍然渾身乏力,手腕根本抬不起來,只能不斷側轉腦袋,讓他的撫摸不要長久地集中在同一點。
昨晚的藥性太過強烈,她甚至覺得自己可能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
“既然你這樣恨……我的孩子,為什麼還要幫我認下它?”楚萸忍著惶恐問道,覺得他遊移在她頸部的那隻大手,隨時可能殘忍而冷血地扼住她的喉嚨。
“我從來都無意傷害你的身體,羋瑤。”他輕輕扳過她的臉,俯身湊近,語氣玩味又戲謔,“你現在的月份如果強行打掉很傷身體,這個我懂。若是你身體受了損傷,以後又要如何為我生下孩子呢?”
楚萸渾身一震,眼裡閃過震驚與抗拒。
她的這個反應讓景暄十分不滿,他眼中生出戾氣,粗魯地攫過她的下巴,俯下去用力吻上她的唇。
那是一個野獸般的吻,楚萸全身抖顫不止,卻匯聚不了半點力氣推開他,甚至連牙關都被輕易撬開——
她終於明白了,她以前僅憑著原主少女時期的一丁點記憶,天然將他看成了白月光般善良無害的存在,而他又一直對她非常好,好到令她卸下所有防備。
只可惜,那其中除了部分真心外,更多的,還是偽裝。
而現在,她來到了他的地盤,他不想裝了,而她,也跑不了了。
她傻傻地從一個牢籠,跳到了另一個,而且因為腹中的孩子,她以後都會受制於他,被他攥在手心,直到永遠——
她的眸子黯淡了下去。
其實剛剛他撫弄她的脖頸,指腹好幾次劃過動脈和喉管,顯然是在展現一種控制、一種威脅,他想讓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做出識時務的妥協。
她被吻得幾乎窒息,或許是她後來全身都軟下來,順從地承受著他的任何挑弄,他反倒沒那麼執著了,見她呼吸困難,便移開了唇,在她臉頰處啄了啄。
“這就是我的條件。”他曲起手指,在她泛出醉人酡紅的腮上颳了刮,啞聲道,“嫁給我,羋瑤,我保你生下這個孩子,我會視它為己出,沒人知道他身上流著秦人的血,然後你乖乖留在我身邊,安安分分地做我的女人,再為我生一個,或者——”
他笑了笑,接著說:“或者多生幾個,也是好的。”
楚萸已經失去了反駁的衝動,她向外歪了一下頭,他的唇便從她耳邊滑到頸窩,就著昨夜留下的印痕,一寸一寸地吸吮啃咬起來。
她猶如一隻被野獸分食的獵物,偏頭呆呆望著前面那隻精巧的香爐,心裡湧現而出的不是絕望,而是自嘲。
這不正是她先前想要的結果麼,不正是遂了她的願、能保孩子安全的最佳方案麼……
除了還要生那麼多外——他是把她當成下崽的豬了嗎?
可為什麼,她一點也不高興,甚至還周身冰涼、仿若死屍?
她閉了閉眼睛,腦中閃過長公子的身影,她彷彿被燙了一下,打了個哆嗦。
“我答應你,景暄。”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掀開眼皮,“但是我有個請求。”
景暄在她雪白鵝頸旁流連半晌,才不舍似的慢慢抬起頭,挑眉道:“什麼請求?”
“剛才景夫人也說了,我是頭一胎,生起來很不容易,所以在我生產之前你不要……不要強行與我同房,也不要總……撩撥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