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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比試成績在池煥蘇的意料之中,至今為止也一場未輸。
峰內最開始不服氣的聲音很多,然而在連續幾場秦昱遲遲未曾落敗之後,反對他的聲音漸漸小了許多。
以目前的成績看,秦昱參加最終與阿修羅的比試交流是遲早的事情,然而,最終同他對打的又會是阿修羅的誰呢?
池煥蘇開啟門內管事們整理出來的阿修羅最有可能參賽的名單,佛子玄隱的弟子玄音赫然在列。該弟子也是位難得的天才,池煥蘇曾經遠遠地見過他一眼,繼承了同佛子玄隱一般的沉穩,甚至連長相也相似,只怕到時候比武之後,門內又會是罵聲一片了。
遙記得當初玄隱過來交流的時候,因第一屆打得太憋屈,想要一雪前恥的門內弟子強烈要求第二年再加上玄隱來打,沒想到又失敗了。
這位佛子秉持著“人不動我我不動人,人若動我我一動不動”的比武態度,硬生生地把門內弟子打得從“平靜”到“憤怒”、“憎恨”,最後“無奈”了。
最能堅持的弟子同他對打兩方一動不動對坐了三天,將兩個宗門的長老們都看沉默了。
來年比武交流增加了一條新規則:禁止消極對打。
然而這也不妨礙對方借力打力,一招金鐘罩一招一指禪,第三年比武結束後,第四年大家說死也不讓佛子參賽了,修士們終於服輸了。
人家天才就是天才,不是一般人能打敗的。
提起玄隱,池煥蘇便又想起了玄隱對於狼尾的壓制。
即便其他佛修對於狼尾也有些壓制力量,然而玄隱卻是最強的。換個思路想,妖的天性是放縱,而佛的天性是剋制,兩者的本源就相反,大概因此也相剋。
也不知玄隱的物品是否能夠剋制狼妖的妖力。
池煥蘇觀察體內的妖丹,那妖丹中的妖力緩緩地被他的內丹吸收,融合,可杯水車薪,這麼久了,看起來妖丹像是沒有變化。
或許應當向佛子玄隱討一串他開過光的佛珠。
“啪!”狼尾不悅地掀翻了他眼前的文書。
得,這狼尾脾氣還挺大。
翻過文書,池煥蘇看向別的峰。
這年頭,各峰有各峰的個性,比試一事拖得慢也是常有的事,其中丹修是最慢的。丹修的比試也相對枯燥,擺個場地隔著煉丹,甚至連丹修自己也不太在意輸贏,畢竟這種比試意義不大,只要最後能煉出來,管他快慢呢,各人有個人的進度罷了。
因而丹修的文書也相當簡略——在比,莫急。
池煥蘇頭疼。偏偏他還不能催,各峰都需要丹修的丹藥,若是催急了,丹修就要罵人了。
就是平日裡最隨心所欲不像是門內修士的蠱閣都得給丹修幾分薄面,更何況無盡峰這種歷來走在除妖前列,每年取藥僅次於蠱閣的一派。
罷了,反正臨到正式比試前一天,丹修熬夜也能選出一個參賽人出來。
說起這個,池煥蘇前些天還去拿了清心丹,他自己唸咒對於狼尾作用不大,似乎只有用丹效果才好一些。以至於丹師怪異地看向他:“怎麼需要如此多的清心丹,你思春了?”
罪過罪過,修行之人怎可隨意動這般念頭。
“你可真是古板。”丹師說。
然而池煥蘇也不能說,若是真的找了修侶,其中一人先行飛昇那可如何是好,若是讓另一方思戀過重,又平白無故壞了人家修行。
若是能夠一同飛昇自然是幸事,然而一同飛昇者雙修的機率大一些,雙修……向道之人怎可走如此捷徑,定然心不堅,意不定。
丹師同情地看著池煥蘇:“我看你這輩子沒戲了,你快走吧,別站在這裡嚇跑我的桃花。”
池煥蘇:……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