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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珩不依不饒,力氣大得驚人,拼命把她往懷裡帶,「秦湘繁你別不識好歹!」
他加重了力道,秦湘繁掙脫不開,扭著身體試了好一會兒,也絲毫不奏效,宋子珩就這麼冷冷地瞧著她,看她像個困在牢籠裡的金絲雀一樣,拼命掙扎終究是徒勞無功。她沒了力氣,也不打算再費無用功,待在他懷裡沒了動靜,不哭也不鬧。宋子珩以為她平靜了一些,才漸漸鬆了力氣,輕柔地摸上她的側臉,又順著她的背安撫她,語氣又回歸了溫柔,「乖,跟我回家,別鬧了。」
他話裡帶著哄,帶著聲討,帶著居高臨下的要求,就是一個男人對待嬌妻的態度,這態度她極度不喜歡。
「宋子珩,你是不是覺得有了你我就可以不愁吃穿又過回養尊處優的日子?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應該』顧全大局『地順從你,乖乖做你的嬌妻聽話就好?」
這話似乎沒打算等他回答。
她又說,「寄人籬下的日子我過了 20 年,我過夠了。宋子珩,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但你好像已經忘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太自負了,自負地讓我討厭。」
這話太重,硬生生錘在他的心口,一字一句,鑿得生生作響。
宋子珩徹底沒了氣力,他怎麼也想不到,秦湘繁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刺痛他,他眼神黑沉沉地透著發怒前的陰森,「秦湘繁,你真厲害,這樣的話你輕而易舉就說出口了。」
秦湘繁冷笑一聲,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收手,」宋總,你身邊不缺人,找個聽話的嬌妻不是難事,我沒這個福氣,就不打擾了。」
說完轉身就準備走,宋子珩沒放手,把她往懷裡拽,她一個踉蹌站不穩就坐到了他身上。她以為他發著怒要做什麼,沒想到他垂著頭,喪家犬一般把頭埋在她胸口,喃喃地說,「我只要你,繁繁,我只要你。」
她也瞬間沒了力氣,好像所有的憤怒就這樣被抽乾了一樣,只得任由他摟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繁繁,別鬧了,我鬧不動了。我們好好在一起,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任何事情,任何要求。別再來一次,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了。」 他的語氣似乎是在央求。
秦湘繁流著眼淚,淚水似乎要嗆到氣管裡,她呼吸有些困難,只得苦著嗓子,好似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問他,「你有野心,我沒有麼?」
第34章 34 威逼或利誘
宋子珩一意孤行把人往車裡帶,秦湘繁不吵也不鬧,任由他擺布,只是自始至終連一個眼色都吝嗇給他。她的不吵不鬧反而讓他動怒,這種漠視更是一種對他男人自尊心的侮辱。他氣得像一條瘋狗,拽著她往車後座塞。
十年前他沒機會,她說分手他就只能認了,這次不可能,他怎麼也不會放手。
宋子珩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力氣又大,胡亂扯了她的衣服,剝蝦皮一樣一併拔了她的褲子,把她翻身壓在後座上。秦湘繁一點沒掙扎,只是眼裡含著淚,恨恨地看著他。他動作裡帶著粗魯,甚至帶著侵犯的意味,已經失控,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秦湘繁任由他動作,面對一條發情的瘋狗,她的眼裡只有看不起。宋子珩承受著她的眼神,自己卻哭得厲害,嘶吼著嗓子,「為什麼這麼看我!」
秦湘繁也不答他,任由他動作。他太瞭解她的身體,肉身是不聽大腦使喚的,很快她便有了反應,周身通紅。她始終憐憫地看著他,不反抗也不著絲毫愛意。他的眼淚混著汗水流到她臉上,又順著下頜流到她的胸口。宋子珩紅著雙眼,掐著她的下頜質問她,「說話!」
秦湘繁只是冷冷地看他,說,「犯不著那麼兇,我不反抗,你不是想做麼?又不是沒做過,不多這一次。」
宋子珩喪了氣,頭埋在她肩上,哭得越來越兇,嗓子啞得不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