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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他們會拉著顧笙一起,不過顧笙從來都不八卦,只是安靜地坐著聽著,臉上帶著微笑,乖巧又無害。
顧笙則走到自己的機杼前,熟練地將紡錘繞過。
那幾個正在聊天的哥兒看見他們進來,原本談笑聲忽然變小了,有幾個人回頭看向顧笙,繼而轉過去小聲議論著什麼。
顧笙本來沒有注意,然而一連幾天都是如此,他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們議論的是他,不由得上了分心,隱約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
“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不會吧,表面上那麼老實,私下裡會是那樣?”
“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我聽說他夫君的那些香方都是他做那事換來的。”
聲音雖小,可是還是有幾句傳到了顧笙的耳朵裡,他抬起頭看過去,那幾個哥兒轉過頭,看他的眼神有些複雜。
等到午後上機的時候,周圍便安靜了下來,直到旁邊一個小哥兒手裡的紡錘掉落在地,滾到顧笙腳旁。
顧笙下意識彎下腰幫他撿了起來。
那哥兒伸出手撿東西的動作頓了一下,見他用手遞過來,看了他一眼,抿著唇沒有說話。
他指了指地面:“你放回去吧,我自己撿。”
顧笙一愣。
一旁的應憐聽到後,放下手裡的活兒:“什麼意思,好心幫你撿,你怎麼這個態度?”
那哥兒看見應憐發聲,頓了頓:“就是我要自己撿,怎麼了?”
應憐“嘁”了一聲,對顧笙道:“扔了,讓他自己撿。”
顧笙沒說話,默默地把紡錘放回地面上,那哥兒眼疾手快地撿起來,一邊坐回去,一邊嫌棄的拍著紡錘,彷彿上面染了什麼髒物一般,嘟囔著:“被這種人碰過,髒不髒”
顧笙的指尖一顫。
即使他再遲鈍,性情再溫和,也察覺到不對勁,驚詫地看向他,明顯是不明白原本與他交好的哥兒為什麼突然這樣說話。
一旁的應憐皺起眉,放下手中的東西,壓根不留情大聲道:“你嘀嘀咕咕什麼呢,說出來讓大夥聽一聽。”
那哥兒聽見他這麼大聲開口,表面是把事情挑明瞭,被他的態度刺激到了,也不甘示弱,十分不滿道:“怎麼了,他敢做,不敢讓人說的嗎?”
他嫌棄地看了顧笙一眼:“某些人表面上實師,私底下不一定幹了什麼,髒得很!”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顧笙突然開口,他的表情很鎮定,可是蜷縮的微微發白的指節暴露出他的情緒。
他抬起頭,看著那哥兒,眼睛黑白分明:“那些香方都是夫君研究出來的,我也從沒有做過對不起夫君的事。”
他的語氣很堅定,可是言語顯得有些蒼白又無力,那哥兒嗤笑一聲:“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機坊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大家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停下手裡的活,圍觀這場爭鬥。
“我怎麼聽說你趁你夫君不在,讓別的男人進門?都是成過親的人了,怎麼一點兒不知道避嫌啊?”
那哥兒越說越起勁兒,眼看著大家都在聽他說話,洋洋得意道:“我說的沒錯啊,他這麼不懂避嫌,一定是做過見不得人的事。”
顧笙卻是一向不會與人吵架,白白挨欺負,聽著他汙衊自己,臉上發白:“你胡說”
“我胡說什麼了?村子裡私下都傳遍了,說你夫君的方子就是你用見不得人的的手段換的,我看你們兩個——”
應憐“蹭”地站起來,手就揚了起來,作勢要抽過去。
那哥兒嚇了一跳,往後躲差點沒坐穩栽下椅子,等到坐直了才看到應憐冷冷俯視著他,臉上一陣尷尬。
應憐看著他的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