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父的鋃鐺入獄(承)(第1/2 頁)
申令禕繃緊了的心絃,又緩緩地恢復了原樣,她笑著說道:“母親,你自己留一些吧,我現在能賺到銀子。”
說完,她又把自己在薊州買的五十張毛皮料子,拉到京城裡買,輕輕鬆鬆就賺了五十七兩純利潤的事情說了下。
又把自己打算在薊州開一家收毛皮料子的收購點的打算提了提。
聽女兒說完這個很有可行性的計劃後,馮氏心中讚賞,她欣慰的笑了,說道:“可以,可以,這是個很行得通的路子。”
申令禕淺笑盈盈,高傲地看了申愚一眼。
申愚喉嚨裡哼了一聲,不敢說什麼,見阿姐開心,他也跟著有些開心起來。
馮氏把那些文書一分為二,一份給了申令禕,一份給了申愚,說道:“今日既然提了,索性就今日分了吧。”
見申令禕似有心事,她笑著說道:“江南的那些鋪子,你有空去看看,你先替愚哥兒管著。”
“咳咳。”申愚清了清嗓子,說道:“母親,那些鋪子都給阿姐就是了。”
拜託,自己一個大男人,要那麼都是婦人喜歡去的茶湯店鋪幹什麼?
……
戍時三刻,按照平日裡,最晚等到這個點兒,申老爺也該回來了。
可現在,卻一直遲遲不見人。
不過這幾日沈老爺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才到下午申時出客城中竟然想起木谷來。沉沉的咚咚聲直敲的人心頭往下墜,隨即全程戒嚴,家家戶戶緊閉不出路上,但無半個行人。
處處有冰室巡邏,見著個可疑的就一刀戳死。幾個時辰的功夫路上無辜者喪生頗重。
大戶人家都緊閉門戶,一直等到晚上,申姥爺也沒回家。馮氏倒還算鎮定。桂姨娘立刻慌了手腳,直挺著肚子走來走去。
這一著急,就動了胎氣。
好在申府有醫生生,給她熬了安神藥。
黃黃全家惶惶不可終日。一連兩三天,倆副孫老爺也沒回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身家的女眷們都齊聚壽安堂,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馮是強撐著病體。何止任何人不許慌張,一邊吩咐家丁去謝家。通向通知申夫人。
誰知魚盧去了一趟謝家,回來時是一路哭著跑回來的。
他氣喘的咻咻,在琴瑟齋正屋廊下停穩,急聲回稟道:“太太,小的去了一趟謝府,遇到了大姑奶奶,還有表少爺。表少爺說,他說老爺三日前,下了早朝後就回家了呀。小的聽著,覺得很是不對,就趕緊回來了。”
“什麼?”申令禕驚訝,問道:“三日前就回來了?”
魚盧哭道:“表少爺正是這樣說的,他說讓太太和小姐彆著急,他去找人打聽了,一有訊息就來府裡。”
花廳裡女人們都坐在一起,手足無措,神志惶恐。一室安靜中。只聽見一道像是強忍著的慟哭聲。
原來是桂姨娘和香姨娘花容失色,垂首抽泣著。
申令禕伏在馮氏懷裡,申愚睜著雙眼呆呆地看向不知何處。
忽然間,申令禕想到了一件事,覺得身子開始發熱,如此寒冷的天氣,她的額頭上卻沁出了薄薄的細密的汗珠。
她恍惚間想到,前世的這個時候,也發生了和現在相差無幾的一件事情。
這件事在京中傳的很大,好像是開平王府的人,綁架了朝廷裡幾名大臣要他們閉嘴,臣子們不從,霍家有恃無恐,直接把他們扔進了護城河。
如此明目張膽,無所畏懼,可見有多猖狂、草菅人命云云。
她在聽到這個傳言後,去問過謝允,謝允淡淡地說,傳言有所不實,但殺人滅口是真的。
難道是父親摻和進了這件事情嗎?想到父親的為人,申令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