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食惡果,蠢人就該這樣(第1/2 頁)
“啪嗒——”
申令禕一揮手,一個汝瓷茶盞咻得飛了出去,猛地在地上碎成幾片。
趙氏被嚇了一大跳,她從來沒見過申令禕這樣,脖子一縮,愣在椅子上不敢說話。
申令禕的目光實在駭人,大有打她一頓的架勢。
氣氛凝固了一會兒,趙氏欲哭無淚,感覺這幾秒就像是度日如年一樣,想到侄女的處境,最終硬著頭皮開口。
趙氏噓了幾眼,見她不說話,心想自己是不提的要求太過分了。
但是這眼看就要臘八了,侄女卻只能孤零零地在外面一個人。
自己在京城又不懂出門尋人,最終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說了,還是把另一件大事也說一下,
“兒媳婦啊,你也知道家裡的情況。今年鬧了蝗災,你可知道?你看,可否拿出一千兩置辦年禮,你也知道......”
“姨娘的意思,叫我出一千兩,和去接盼雁表......”
說著。申令禕似乎胸中被一把尖刀刺進去了般,一張小臉疼得都蜷縮在了一起。
不過一會兒,她的臉上疼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兒。
趙氏慌了神,一時立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啊...救救我...”申令禕朝著自己這邊哭道,頓時間,她的下裙血流成河...她捂著肚子緩緩地蜷縮在地上,再後來,一動不動。
“啊——”趙氏忍不住尖叫一聲,驚嚇到手腳顫抖。
她對著地上的兒媳說到錢:“你怎麼了?先別急,我去找大夫,我去找大夫...”
趙氏嘴唇哆嗦著,語無倫次地說道。
二哥兒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二哥兒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不不不,自己沒有壓根一點都沒有想害申女,一點也沒有...
“啊——”
趙氏猛地從床上坐起,臉上慘白,幾乎要喘不上來了氣。
她抬手,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兒。緩緩地從那場讓自己後怕不已的噩夢中走了出來。
“怎麼了!姨奶奶!怎麼了!您沒事兒吧!”
趙氏身邊的大丫鬟,聽到臥房裡的這樣大的動靜,連忙從側間裡,披著衣服跑出來。
“啊!啊!”趙氏還有些驚嚇不定。她忙喚碧煙過來。
“怎麼了,姨奶奶,您這是怎麼了?”碧煙上前,坐在床沿兒上問道。
屋子裡隱隱有些透亮,往外瞧一眼。不過是未時左右而已。
離天亮還早。
“碧煙!碧煙!”趙氏如抓住一顆救命稻草般,語無倫次地喚道。
“姨奶奶,您怎麼了?奴婢在呢。”碧煙輕輕地順著趙氏的後背。
“現在是幾時了?”趙氏問道。
“回姨奶奶,現在天還沒亮呢,約是未時左右吧。”碧煙回道。
“兒媳婦,兒媳婦哪裡有沒有發生了什麼事了。”趙氏問道。
“......”碧煙沉默一下,說道:“這個...奴婢也不知道。”
這幾天,姨奶奶常遣人去春景堂叫二奶奶過來議事。
但是春景堂那邊,總是回話說,二奶奶身子不舒服,不能勞神,有什麼事,找二爺去。
是以,姨奶奶這幾天非常關心春景堂的動靜。
可是二爺已經明令警告過,誰都不能多嘴多舌。
所以,自己因為這份每月足足有一兩月錢的差事,每每聽姨奶奶提春景堂那邊的事,都不好應聲。
“快去差人去看看。”趙氏猶說道。旋即又改口道:“不不,別去了,這幾天都不要和春景堂的人說話。”
“誒,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