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舞蹈隊人,上門要說法(第1/2 頁)
“你胡說什麼?誰打她了。”戴秋雯就沒見過這樣紅口白牙冤枉人的。
“就是你打我的,我看到你從我家出來,就問了一句……”葉燕綏委屈地說著她打人的經過。
“小小年紀就學著說謊,果然是沒有教養。”戴秋雯知道肯定是他媽媽讓她過來汙衊自己的,“我知道肯定是你……”
“我親眼看的,不止我看到了,還有兩人看到了,你看到我們過來,馬上就離開了。”蕭牧也說道,“我們要是不跟上來也不知道你是文工團舞蹈隊的。”
舞蹈隊的隊員們相互看了看,都清楚隊長剛才確實請假了,而且隊長確實脾氣不太好。
“你少汙衊人。”戴秋雯還沒把倆個半大的孩子放在眼中,“凡事都講個證據,我跟你們都不認識。”
“不止一個人親眼看到還不是證據,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蕭牧也看著她說道,“估計你們政委和團長應該快過來了,我們倒要問問,他們文工團是不是都可以隨便打人。”
戴秋雯在文工團敢這麼肆無忌憚,自然是有些背景,這樣的汙衊她還真不怕。
“清者自清。”
葉崇山看到去而復返的許南征還說戴秋雯打了女兒頓時坐不住了,“她是想找死吧!竟然敢打我女兒。”
“虎子,通知警衛連集合。”
“是!”
“牧也已經帶丫丫去找文工團討說法了。”許南征說道。
虎子去集合警衛連,葉崇山看著許南征,突然問道:“說清楚了,到底怎麼回事?”
葉崇山不是傻,戴秋雯只要不是腦子進水了是不敢打人的,尤其是聽到蕭牧也在現場,那可不是個能吃虧的主,有他在他倒是不擔心女兒會吃虧。
“你不跟我說清楚,我怎麼為丫丫報仇。”
許南征肯定不會承認,“信不信由你,我們都是親眼看到的,丫丫要是知道你不幫他肯定會傷心的。”
“你懂什麼,我這不是擔心你們留下什麼把柄嘛!”葉崇山知道這事有蹊蹺,可關係到女兒,不管她打沒打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許南征尷尬地笑了笑,“都是牧也安排的,我還得去看看譚學明他們什麼時候到,你趕緊去文工團吧!”
葉崇山到的時候嚴萍和田建禾已經到了,可巧倆人都認識蕭牧也,知道這次是真踢到鐵板了。
蕭牧也看著他們倆,“你們的同志打了我們的同志,田團長和嚴政委準備如何處理?”
“我沒有打她。”戴秋雯看著團長和政委解釋道,“是他們汙衊我。”
“就是她欺負我。”葉燕綏眼淚巴巴地說道。
嚴萍本來對戴秋雯就有意見,而且目擊證人還是蕭司令的兒子,要是沒打,人家是吃飽了撐的去汙衊她。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田建禾說道,兩邊都是不能得罪的人。
“沒有什麼誤會,我們都不認識,事情的經過我剛才也說過了。”
“軍紀律條令明確規定,打架鬥毆或者參加聚眾鬧事,情節較輕的,給予警告、嚴重警告處分;情節較重的,給予記過、記大過處分;情節嚴重的,給予降職、降銜、撤職處分,她無辜毆打未成年兒童,已經算是情節嚴重了,你要是不處理,我們也可以去軍事法院,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對!”葉崇山走進來,先禮後兵,他最終還是隻帶了虎子一個人過來,“我一定會追究到底。”
做戲肯定要做全,葉燕綏看到爸爸,委屈地指著戴秋雯,“她打我,還推我。”
這是葉崇山第二次見女兒哭得這麼傷心,“爸爸知道了,不哭了,爸爸會給你做主,你不能哭的。”
葉燕綏心想,對啊!我有病啊!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