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黑土禁地(四)(第1/2 頁)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跌跌撞撞的跳入溪水中,原本清澈的溪水瞬間便被血液染紅,順著水流緩緩流去。
男子還想掙扎著起身繼續逃跑,可身後一把飛刀卻以極快的速度飛來,隨後插入他的右手,將其定在小溪旁的泥土中。
一瞬間,原本支撐起的身體,又再度倒下,濺起一片水花。
“秋白立,逃呀,怎麼不接著逃了呢?你不是很能逃嗎?啊?”
三個男子從樹林中走了出來,左邊男子的右手中還夾著兩把飛刀,看樣子剛才那柄飛刀就是他的手筆。
而右邊那個男子則是提著把大刀,而剛才開口的也正是他,此時的他正一臉戲謔看著倒在溪水中的受傷男子。
而最後一個男子則有些奇怪,他並沒有帶著什麼兵器,而且儘管他的表情看著很平靜,但是隱隱約約中還是可以看出來他眼底的驕傲。
而其他兩人也始終慢中間男子一個腳步,看樣子應該是以他為首。
秋白立回過頭來,咬著牙將右手中的飛刀拔除,隨後扔在一旁。
“梁溫,鄲習伍你二人當真要趕盡殺絕?”
梁溫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飛刀,一邊向秋白立走來。笑嘻嘻的說道:“不是我們哥仨不想放過你,而是你自尋死路呀,這可怪不得我們吶。”
鄲習伍也走上前來,將他的大刀直立立的插到秋白立的頭旁,隨後說道:“就是就是,梁哥說的對啊,要不是因為你在外面挑釁我們,多管閒事,你說會有現在的事嗎?還不是因為你自己!”
“多管閒事嗎?或許吧,不過哪怕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選擇出手,不為別的,就為自己這顆心。”秋白立一臉決然的看著兩人,很明顯,他已經做好死亡的準備了。
“呦呦呦,可真不得了呢,既然你這麼偉大正義,那你就帶著你的正義去死好了。”梁溫說著臉色就惡狠起來,抬起手中的飛刀就要紮下去。
鄲習伍笑嘻嘻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秋白立,似乎正在與自己的好朋友在談笑風生。
而不遠處的蕭坪山的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這裡發生的鬧劇,對於他來說,這種人根本沒有必要值得自己浪費時間去注意他。
而且這次能過來幫忙,純粹只是因為剛落地的時候,恰好跟鄲習伍和梁溫二人離得近而已。
二人邀請他一同前行,蕭坪山自然而然也就同意了,他們想借助他的力量,可蕭坪山又何嘗沒有自己的想法呢?
二人雖然都是世家子弟,可不過都是些不入流的小世家罷了,比當初的衢寧於家要強些,跟柳家大概是一個級別的存在。跟八大世家完全沒法比。
而他與二人在外界也只不過是泛泛之交,幾面之緣罷了,如果真出了事情,有危險了,這二人就是絕好的炮灰,墊後之人。
作為雲煙國八大世家之一蕭家的年輕一輩第一人,墨林行省的土皇帝。
他儘管在實力上並不如王室和三大世家的年輕一輩,也比不上姚家和上官家的兩個變態,可他同樣有屬於他自己的驕傲。
世人皆知墨千機在當年那場全國青年謀略大賽中以最小的年紀拿下第三名,卻忽略了第二名的蕭坪山。
儘管那時的他已經二十八歲,只是趕上了大賽的末班車,可這並不能說明他的謀略不強大,相反,能壓當時的墨千機一頭,足可見他的實力。
隨著梁溫手中飛刀的落下,預料中血濺的聲音卻並沒有響起。相反,梁溫手中的飛刀反而被一把突如其來的飛刀打落。
梁溫和鄲習伍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急忙向四周看去,大聲叫喊著:“是誰?敢阻攔我們的事情,你知道後果嗎?”
見沒有人回答,鄲習伍又接著說道:“怎麼?當做不敢當嗎?躲躲藏藏的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