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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婁讓她們走遠點,她們根本不懂自己此面臨多麼危險的困境。
放在他手上,就猶如燙手山芋,拿也不是丟也不是。
他遲疑一天,終於在下班前拿著東西敲開了紀晏燦辦公室的門。
陸婁:「紀總,這是給你的。」
「什麼東西。」
陸婁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包括紙條上的內容,他這個位置用古代那個詞就叫做宮闈,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揣測聖意。
他就在賭,賭這麼多年的時間。
陸婁在紀晏燦的打量下不卑不亢,等待他的下一句話。
「他最近在做什麼?」
陸婁知道自己賭對了,鬆了口氣。
「不清楚。」
紀晏燦之前下命令讓以後都別管烏晴也的事情,但陸婁今天來找他之前偷偷摸摸查了下烏晴也的近況。
「看看他最近在幹什麼。」
「好的。」
陸婁見對方將禮盒放進抽屜裡。
他回到工位掐著時間再去向紀晏燦匯報,烏晴也因為胃潰瘍現在還躺在醫院裡。
「他是想死嗎?」
果不其然,紀晏燦的面色變得極度難看。
陸婁猜測他的這位老闆恐怕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烏晴也將自己喝到醫院不是第一回,上次是傻缺地「借酒消愁」,這次差不多,有異曲同工之妙,靠喝解決現在的燃眉之急。
那晚寇超陪同,起初他也只以為烏晴也是喝多醉了,把人拖上車後,卻感覺他情況好像越來越糟糕,立馬轉向送到醫院。
寇超慶幸,幸好是把他送到醫院。
烏晴也在打點滴,現在躺在病床上他做不了,思緒忍不住發散。
賣或不賣,他現在又多出一個選擇。
烏晴也悲觀地發現,他越想要什麼,就會與他背道而馳,然後越來越遠。
他什麼都都守不住。
繼續死撐無非是拿著手上的錢一點點地耗盡,如果他要一意孤行開工每天都有花銷,他到後期根本支撐不起。
想通有時候在一瞬間,他讓寇超給他買一張兩天後的機票。
紀晏燦自己開車前往深市第一醫院,整座醫院是住院部的樓最高,他將車他路邊,人行道兩側栽種的是香樟樹。
香樟木四季常青,蓊蓊鬱鬱,在見到它落葉的同時也能看到一簇簇新綠冒出。
紀晏燦沒有下車,只是仰著頭往車窗外看去,他忘記了一件事。
忘記了烏晴也是個多執拗的人,喜歡電影,有關電影的事他堅持了十多年,那喜歡他呢,能持續多久?
現在想想那些事,烏晴也要是認定了什麼,他的確能夠做出來。
紀晏燦覺得他氣人的功夫可真是日漸增長,為了拉投資把自己喝到了醫院裡,多長本事,陸婁說他最近還在準備賣房,這是要傾家蕩產都不願意來自己面前低個頭。
現在還是不免會想起烏晴也衣冠不整坐在他床上說的那句我喜歡你啊,這句話像是一句咒語這句話縈繞在他耳邊。
待到夜色深沉,這輛車才離去,從始至終,車上的人沒有下來過。
烏晴也出院後直接飛往了邊蒼所居住的城市,有些事還是需要當面說。
上次是邊蒼來找他,那這次轉為他去找邊蒼。
聊了不少,烏晴也將那位看上他劇本的導演名字說出:「就是秋紹元。」
邊蒼聽導演的名字失語,這事要放在幾個月前他想都不敢想。
「他肯定會找來最好演員,最好的班底。」
邊蒼抿緊嘴巴,沒有說話。
烏晴也大概知曉了他的想法,對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