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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這頓飯明顯是容兵白組的局,落座後有人問道:「那現在是直接上菜嗎?」
「不急,還有個人沒到。」
烏晴也的左手邊是寇超,右手邊一直留有一個空位,而空位的另一邊坐的是容兵白。
像這種局,烏晴也不覺得容兵白會帶上容予安一起。
幾人閒聊打發時間,烏晴也只是聽,沒有參與。
「抱歉,來遲了。」
紀晏燦被服務員領進來的那瞬間,烏晴也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眾人默契站起。
「沒有,我們也是剛到。」
「是啊,沒來幾分鐘。」
幾句玩笑話過後,紀晏燦在那個空位坐下。
烏晴也垂下頭,餘光能看見黑色的西褲,他大腦飛速運轉,今晚到底是誰的意思。
還是說過了半個月,紀晏燦今晚這是要跟他算帳。
圓桌堪堪坐滿了六個人,每個人之間都留有不小的間隙。
烏晴也不是沒情商,一些人情世故的道理還是懂的,說他捧高踩低也罷,今晚他只能做小伏低。
「感謝各位對《四十井》的照顧,它能夠成功上映離不開在座各位的幫助。」
場面話都會說。
烏晴也摸不準紀晏燦想怎麼算這帳,從他進來到現在,都沒敢正視看對方一眼。
越過他對容兵白道:「多謝容總了。」
「我只是搭個橋,主要還是紀總他出了不少力。」
容兵白想要疏通影視圈關係怎麼都繞不開紀晏燦這一層。
烏晴也給自己的酒杯斟滿,起身,微微彎腰傾身:「紀總,這杯我敬你。」
紀晏燦抬眼,手剛剛好握住酒杯,但久久沒有拿起的姿勢。
「今天胃不舒服,不喝了,烏導自己來吧。」
是否不舒服眾人不得而知,可是他那個輕慢的態度就已經說明瞭一切。
「好。」烏晴也一飲而盡。
那一杯酒喝得太急,烏晴也坐下後就有些暈乎,紀晏燦坐在旁邊,思緒卻有些飄遠。
想著反正睡都睡了,他大可以再做一些小動作,最過分的事都做完了可就沒那麼多的禁忌。
周圍的每個人都在說話,但是烏晴也不由想起以往參加的一些飯局,一些投資人就喜歡拉些劇組裡的演員作陪,演員願意,照樣可以旁若無人的和老闆在桌子下做些小動作。
在桌子上的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只不過沒有點破罷了。
烏晴也最大的膽子在除夕那天已經用完。
每個人身上都有自己的氣味,或許本人聞不出,但在別人那裡卻是異常明顯,所以香水噴在不同的人身上會產生不同的氣味。
紀晏燦的氣味很獨特。
烏晴也回神。
「烏導,真是年少有為,是個人才。」對面的某部長抬起手臂。
「哪敢。」烏晴也在站起回敬。
都是人精,體制內有體制內的玩法,可說到底,紀晏燦可不止一個四方傳媒,身後還有一整個紀家,他的面子都是要給的。
紀晏燦表了態,其他人自然紛紛站隊。
寇超看著這一晚場面,烏晴也一個人少說喝了三兩白的。
他明白楊年年叫他來幹什麼的,大概就是怕到時候烏晴也喝倒了,還有個人能把他弄回去。
「失陪,我先去趟衛生間。」
寇超想要陪烏晴也一起,但是桌子底下烏晴也伸手按住他,示意他別動。
一晚上,烏晴也沒吃多少東西,想吐也吐不出什麼,就是胃裡在不斷地翻苦水。
他雙手撐在洗手池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張臉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