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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硯南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樣子,眉眼慵懶而散漫,透著一股清冷:「隨你喜歡。」
他擺出隨便你說什麼都可以的無辜態度,讓陳元野氣得牙癢癢。
付婷蘭見陳元野竟然敢當著她的面把矛頭指向陳硯南,眉眼不悅:「你自己和志強有過節,這事是志強親口說的,沒有人冤枉你。」
「男子漢敢作敢當,你現在這副沒擔當的樣子跟女人一樣,一點沒遺傳你父親半點品質。」
陳元野聽得出她言外之意,就是想說他像極了他母親。他冷笑一聲,一字一頓道:「那不知付姨有沒有問過陳志強,我和他之間因為什麼事起的恩怨?」
「你想知道嗎?」
時湄感受到陳元野在生氣,她後背發涼,恨不得當個縮頭烏龜直接遁地。
心跳如擂鼓般慌亂跳動,不自覺地捏緊了自己的手,汗水從掌心滲出,她低頭咬了咬唇,試圖掩蓋自己的不安。
若是真將陳元野和陳志強之間的事情查清楚,她這個作為兩人之間矛盾的端頭,又哪裡能躲過。一旦暴露,她還有活路嗎?
越想,她越是感覺脖子懸了把刀,她的腦袋隨時落地。
付婷蘭感覺陳元野在給她下套,但這個時候她若是退縮,氣勢便低人一等,而且也很想看看,到底陳元野今晚在玩什麼把戲。
「你直接說。」
時湄鼻尖冒汗,她下意識的直接攥住了一旁男人的衣袖,使勁的搖晃。
見男人無動於衷,她小拇指勾住了男人的小拇指,緊緊纏住,將冰涼的小手塞進他寬厚的掌心,緊張的撓著他的掌心。
好半晌。
終於,頭頂傳來男人清冽透著砂紙感的聲音,依舊是沒有一絲情緒浮動,漫不經心的,但卻出其的能安撫人心,「既然是陳志強聽到喊的是陳少,那便可以排除陳家的可能性。」
「這種拙劣想分割陳家感情的手段,相信就中了別人圈套。」
他慵懶的站起身,就像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好好想想平時得罪了多少人吧。」
說完。
他就直接走出了餐廳。
付婷蘭抿唇不語。
陳元野知道這一戰已經勝利了,目的達到了。對上付婷蘭投來的視線,他朝她勾唇一笑,頗有幾分挑釁的意味。
把付婷蘭氣得想發作又不敢。
她不是傻子。
陳元野和陳硯南之間必然有貓膩,而她必然是站在陳硯南那邊,跟著他的態度行事。
陳雄森對陳志強談不上有多喜歡,只不過不想陳家內部爭鬥,他站起身:「好了,這件事就暫時這樣過去吧。」
「志強也確實行事太過張揚,收斂收斂也好。」
陳元野始終是笑著的,可一雙眼神卻嘲諷涼薄。陳硯南一出聲,人人都往他那邊站了,若他今晚不逼陳硯南出聲,這盆髒水便會直接潑在他身上。
沒有人會給他機會澄清,也沒有願意聽他辯解。
第98章 他!全看光了!
時湄跟傭人問了洗手間的方向。
關上門,她這才如負釋重的大大吐了口氣。
若不是臉上化了妝容,她恨不得趕緊接盆冷水潑向自己的臉,讓腦袋保持清醒冷靜。
有一種剛從鬼門關闖出的感覺。
這陳家,就是詭譎風雲的戰場,刀劍無眼,若是稍有不慎,沒有任何心機的人在這根本存活不下去。
高度緊張導致她剛剛特別想上廁所了。
她掀起西裝裙,褪下黑絲,就看到大腿的位置被男人扯破了一個小洞口。她磨了磨牙,簡直是混蛋。
這還是她一開始認識那個清心寡慾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