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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琛的氣息噴灑在安南面上:「誰之前吹噓自己吻技好?吻技好就是要把自己憋死?」
安南一聽就知道禹琛是拿之前的話在揶揄他,安南也納悶,難道真的此一時彼一時,攻不過去也就算了,怎麼接吻也找不回場子了呢。
「切,還不是我這師父教的好!」安南洩恨似的在禹琛嘴角咬了口。
禹琛並未反駁,但也沒讓安南繼續咬下去,畢竟這個場合還是得注意下形象,他箍住安南下巴,「留點力氣,留到晚上該用的地方用。」
這還了得,以前撩禹琛一撩一個臉紅,現在禹琛撩他,一撩安南一個心癢難耐。
得了,之前安南認為這禹琛是他釣上來的魚,現在看來,他是禹琛池塘的魚,還沒彎鉤呢,他自己就先咬上了。
安南不甘又憤憤然,他扯松禹琛領帶:「等我榨乾你!」
溫存的時間很快就被打斷,因為沒多會禹琛的手機響了,是禹厲在找他。
這裡環境昏暗,空間狹小禹琛用拇指輕輕擦掉安南嘴角的水漬,讓安南貼近自己,「我哥叫我,我得過去一趟,晚上等我?,」
安南摟住禹琛脖子,仰頭在他喉結處輕咬著:「親我下再走。」
禹琛捏著安南後頸在他唇上親了口才匆匆離去。
不過如今看來安南陷進感情無法自拔,禹琛也沒好到哪去,安南嘴角還殘留著一些禹琛指腹留下的柔軟觸感,他摸了下嘴角在禹琛後面提醒,「領帶,領帶歪了看路看路禹琛,前面是柱子!」
估計禹厲叫他是有急事,禹琛都沒回來讓安南幫他整理,一手整著領帶一邊三步作兩步的往外走,躲過那個差點被撞上去的柱子。
「晚上我醒著等你啊!」
這是個只有倆人知道的密語,安南說完這句遠處「咚」一聲禹琛撞到花盆上了,禹厲這時也過來問他這會子跑哪去了,禹琛藉口說去了洗手間禹厲也沒多說什麼就帶著他往廳內走。
倆人溫存片刻也不過十來分鐘,安南都想笑,就這一會禹琛也要過來和自己親暱,或許禹琛遠比想像的要喜歡自己,安南這樣想著,心裡充盈就連走路都開始輕快。
禹琛走出不久,江酩和段暄倆人不懷好意的一路「嘖嘖」聲不停地的朝安南走來,「剛才你倆躲著蛐蛐啥呢?」
安南嘴硬給自己找場子:「沒辦法,媳婦太粘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真的,你都不知道他多粘人,非得和我匯報行程,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家庭地位。」
段暄和江酩對視一眼,開始拆臺:「也不知道誰黏誰,幹了點啥啊怎麼著領帶就鬆了?」
安南和江酩段暄在這耍嘴皮子,安父安遠喬招手示意三人過來。
安遠喬帶著安南和江酩正式介紹給禹厲和禹琛,禹厲本來就是借著安夫人這條人脈來結交的,自然是先誇讚了安南和段暄還有江酩一番「年少有為」「人才輩出」之類的客套話,安遠喬又順著誇讚禹琛才是真正的「英年才俊」。
老太太也確實對翡翠玉器這一塊頗有研究,禹琛也樂的和老人家多講一些。
一本正經的禹琛就是這麼誘人,誰也不會知道現在斯文有禮十分禁慾氣質的禹琛會在夜裡在安南身上製造出各種佷跡。
這種隱秘的反差的塊感,讓安南逐漸品出滋味,他無數次都想感謝當初那個不要臉死纏爛打追禹琛的自己,不然像是禹琛這樣冷熱不吃的主怎麼會跌到他這裡,雖然在某些方面和剛開始預想的有點出入,但上下的問題安南早就已經不在意。
大不了三十多歲的時候他再反攻,到時禹琛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他就不信禹琛力氣還能蓋過他!
不過為確保萬無一失,等到他四十的時候反攻也行。
安父讓安南幾人和禹厲禹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