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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遇見白初言的事情就這樣被安南刻意甩到了身後,日子好像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但安南還是能細心的發現禹琛的不一樣,禹琛在書房裡待的時間更長了,對著一張畫稿長時間的發呆。
每當這時安南就會忍不住問禹琛在想什麼。
禹琛說他在想設計稿圖,安南心底翻個白眼,他看起來好傻好天真?這樣蹩腳的謊話誰會信,安南霸道的坐在他腿上,他指著禹琛鼻子,醋勁十足:「不對,你在想白初言,在想以前的事情!」
反正不管禹琛站著還是坐著,發愣還是忙乎,安南都把禹琛所做的任何事都歸結於在想白初言,要是禹琛因為什麼事情皺個眉,那安南幾乎就是確認了禹琛百分百的在想白初言。
儘管這次廚房的禹琛皺眉只是因為做菜時火候太大青菜炒老了些。
飯後,禹琛見安南主動坐他褪上倒是乖巧,這下方便多了,一番很挵後,安南脫力的卦在禹琛裑上,禹琛卻神采奕奕提筆就畫,「你還別說,我下次沒靈感了直接c你一頓,這樣你老實了我也能畫出來了。」
「有你這麼找靈感的嗎!」安南耷拉著軟的不行又酸的沒勁的褪控訴。
禹琛真的無比喜歡擺挵他的褪。
在不是逅扖的情況下,禹琛大都喜歡讓安南纏在他偠上,這樣可以方便他在安南腿上掐或者咬,這是種非常隱秘的佔有慾,畢竟誰也不會知道安南腿上會有些難以啟齒的印記。
禹琛低頭掃了眼眼尾泛紅一副好欺負模樣的安南,他擱下筆,再找找靈感也行。
「安南,你愛我對不對?」禹琛又開始似誘似哄的問安南,手臂架起他的一條褪,「…你想要我對不對?」
該死的,禹琛的嗓音一定故意壓的這樣低,聲音貼著安南的耳朵灌入,椿藥似的,安南被迷得找不到南北,分不清東西,但唯獨可以確認一點。
「…我愛你禹琛。」
得到滿意的回答,安南的嘴唇被禹琛溫柔的親吻,但很快禹琛就用力按壓了安南的後腦勺,牙齒結結實實的和舌頭碰上,「寶寶好乖,好…」
戰場在書房開闢,導火線就從這個吻開始!
書桌上的畫稿散落一地,還有張被抓皺的紙上全是安南沾了汗漬的手指印,可能是汗漬也或者是些別的什麼,這誰又能分得清呢…
安南嘶的疼了下一下,才反應起來剛才禹琛被堵在嘴裡後半句的話是好?緊。
到了晚上的時候安南看禹琛在那閉眼醞釀睡意,心裡又開始盤算起來。
安南像蟬蛹一樣擠到禹琛眼前,換了種方式,這次走知心大姐姐路線:「禹琛你老實和我說,其實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會夢到白初言對吧,放心我不會生氣,其實我都可以理解,畢竟初戀嘛對不對,所以你做夢都到底會不會夢到他?會不會心疼?你想不想和他好?畢竟他又溫柔又好看」
「起來,別睡了。」禹琛睜眼讓他起身撅腚。
看來還有胡思亂想的力氣那再接著再來吧。
把安南累的一點亂想的力氣都沒有,人也終於老實下來。
禹琛知道安南是沒有安全感,他順著安南脊背,「安南,我和白初言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我和他也再無可能,就不要再把他橫亙在我們中間,我們過好我們的生活好不好?」
都這麼說了,安南還能怎麼說,他總不能說,不行,我就覺得你這小子是忘不了白初言,之前夢話裡都還叫白初言的名字。
患得患失是個很矛盾的成語,得到了所以才有資格怕失去,以前的安南在追禹琛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多思慮反,而是追到手後開始在意一些有的沒的。
安南找尋安全感的方式也很奇怪,他必須在禹琛對自己的愛裡行兇,在禹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