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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認識的人?」霍慈問。
熊亞妮說:「我家投資的學校。」
「在哪裡啊?」霍慈吃了口螃蟹肉。
熊亞妮給她們兩人倒了杯酒,「在德國,叫慧立實驗學校。」
「小學生需要多少分能進?」
「小學的話數語外三科,一門120分,最起碼要過300。」
端起酒杯,霍慈抿了一口,目光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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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吃過晚飯,他們也沒有再停留,各自道別回了家。
車上,霍慈問:「小衍現在學習怎麼樣?」
周延梟應該是在跟公司副總囑咐事情,「不錯,年級前十穩得住。」
「數語外加起來能考多少分?」
周延梟對這個很瞭解,都沒怎麼太回憶,「有280多吧,小衍偏科,語文不怎麼好,已經給他請了家教。」
霍慈詫異,甜甜地笑起來,「謝謝老公。」
聞言,周延梟歪了下頭,隨後勾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了過來。
他嗓音微啞:「怎麼謝啊?」
霍慈媚眼如絲,聲聲酥麻,「你想我怎麼謝啊?」
她一軟起來就像個沒有骨頭的小綿羊,哪怕一聲尾音都能勾得周延梟神魂顛倒。
二十七年來引以為傲的自持力,到了霍慈面前,不僅是節節敗退,更是一剎那就消失殆盡。
只等霍慈離開他了,我才能把冷靜自持從地上撿起來揣面兒上。
「把你給我就夠了。」周延梟捧著她的小臉兒,親了個夠。
從前不敢做,不敢想的事,如今都能做了。
周延梟的心,終於從裂成八瓣兒又拼在了一起,而粘住心臟的膠水,就是霍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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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黑夜的光芒回到家。
原本車子可以開到別墅門口的,但霍慈拒絕了,她先一步下車,看著車裡的男人,「一起走走?」
這個季節的溫度不冷不熱,趕著夜晚,微微涼,但不會覺得冷。
霍慈突然想透透氣散散步。
既然她想,周延梟怎會不答應,下車後示意許成安去停車。
清風拂過,有一股子濃鬱的花香。
兩人隔著差不多一米多的距離,她低了下頭,小手悄悄地,鑽進了他的溫熱的掌心。
周延梟與她對視。
那一刻,她像個偷了蜜的小狐狸,笑得甜甜的。
「周延梟。」
「在呢。」
「有多少個人誇過你帥啊?」她問得真誠。
周延梟嘴角銜笑,也回答得真誠,「很多。」
的確很多。
「至於真心還是假意就不知道了,怎麼了?」他問。
霍慈靠近他,與他手牽著手,胳膊貼著胳膊。
他個子高,足有188,穿著皮鞋接近一米九,她穿著高跟鞋也就到他下巴。
對話時顯然要仰著頭,她說:「沒怎麼,就是想誇你一句好看。」
周延梟微怔。
他突然回憶起曾經的霍慈,滿眼的冰冷言語,吐出口的話如同寒冬臘月裡的冰渣,態度宛如成風的刀子,不留痕跡地,戳向他。
在她眼裡,他一無是處,沒有任何可取的地方。
所以他自卑,自卑到甚至會覺得自己佔有霍慈,都是對她的褻瀆。
周延梟不確定地問:「你覺得……我好看?」
「嗯。」霍慈眼神清澈,「你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他回答得更是毫不猶豫。
「那你倒是誇誇我啊。」霍慈表情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嬌態。
周延梟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