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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江渡嶽搬出去住的這幾年,有人告訴他,江婉和孫藹芳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有一次竟然把書房開啟了,還進去一番搜尋。
江渡嶽聽聞後氣得要揍這母女倆,可是卻被她倆溜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並沒有丟什麼東西。
江渡嶽將房間中陳設上的灰塵都清掃乾淨,然後默默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看著書架上放著的照片出神。
照片中的女人溫婉美麗,笑容燦爛,她臂彎中抱著一個可愛的小男孩。
也許是那天的陽光太好,曝光有些過度,男孩的五官有點模糊,但是他那刻的開心扭捏還是被相機記錄了下來。
那時一切都是歲月靜好的樣子。
可是這些幸福都定格在江渡嶽十歲的那年。
他記得那天江恆狠狠地甩了楊帆一個耳光,氣急敗壞地說道:「這些年你們母子都是我養的!我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你都沒資格過問!」
後來的事情就像電視劇中一樣狗血。
楊帆患上了抑鬱症。
某天她走進了浴室,就再也沒出來。
江渡嶽那天放學回家後只看到被救護車抬走的白布袋和沉默的江恆。
他默默低下頭,停止了回憶。
應該說他不能再去回想了,他怕他控制不了自己,衝下樓砍了那該死的老東西。
這時,他口袋裡忽然傳來預設的資訊鈴聲。
他掏出嶄新的手機一看,原來是韓明又在叫他出去喝酒。
可是他沒有心情。
如果說現在必須要見一個人的話,那出現在腦海中的人一定是沈勻霽。
江渡嶽突然覺得自己是真的有病。
經歷了這麼糟心的一天,靜下來後,他想的人還是沈勻霽。
明天聯絡她一下吧。
雖然唐文熙說的道歉他做不到,但是給彼此一個臺階下還是可以的。
畢竟沈勻霽也很需要錢吧。
他倆的共同話題應該只有錢了。
江渡嶽自嘲地笑了一下。
但這樣也沒問題。
交易也好,當凱子也罷,無所謂了,她只要乖乖地出現就行了。
可是,江渡嶽這樣的想法就在第二天早晨被無情地粉碎了。
他看著螢幕裡的紅色感嘆號,幾乎是從床上跳了起來。
他居然被拉黑了?!
這女人怎麼敢的!
他承認自己那天做的不妥,但是生氣歸生氣,這幾十個小時過去了,太陽都升起兩次了,她氣也該消了吧?
鬱怒像被打翻在水裡的墨汁一樣在他的身體內蔓延,幾乎遮蔽了他的雙眼,等他再次緩過神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自己的大g裡。
他一路向沈勻霽的家疾馳,誓要當面問個明白。
不,應該說,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當然,此時的沈勻霽並不知曉這一切,她正準備出門去看看陳泉的餐館。
陽光甚好,或者說有些耀眼過頭了,沈勻霽背上包,拿著頭盔便下樓了。
剛走出單元樓,她就看到陳泉已經在小區大門等候著了。
阿旺正站在他旁邊,歪著小腦袋,好奇地盯著這個陌生人,似乎在甄別他有沒有威脅。
「陳哥。」沈勻霽向他招了招手。
大約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阿旺小脖一扭,搖著小尾巴就跑了過來,圍著沈勻霽的腳邊打轉。
陳泉見了笑了起來:「這小狗和你真親。」
沈勻霽彎腰拍了拍阿旺,道:「有時候我會餵它一些火腿腸,可能記住我了吧。」
陳泉道:「那也是記住你的好心了。」
沈勻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