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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老闆,一千兩銀子,少了不賣。」
「一千兩銀子?你什麼意思?」蔣心擦拭古董的動作一頓,抬頭冷冷看著她。
她如今的樣子就像一個奸商。
蔣心在接到奸商的身份時就已經決定了,既然沒得到好的角色來吸粉,那乾脆就靠演技來吸粉,她不信自己會比餘殊差。
「字面意思。」餘殊俯身胳膊搭在櫃檯上,她笑著看蔣心,渾然不在意她冰冷的態度。
餘殊的任務與太子妃選拔有關是因為自己是富家小姐,而蔣心的身份是奸商那自然她的任務會與生意有關,一個奸商怎麼可能會不撈油水呢?
餘殊看她怒不可遏,知道她不會輕易妥協,於是話不多說抱著瓷器做勢要離開: 「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可就去別家賣了。」
她是在賭,賭蔣心不會讓自己走。確實,那老師傅讓她去蔣老闆的古玩店賣掉瓷器,可蔣心又不知道。
果然,在餘殊的腳即將踏出店門的時候,背後傳來了蔣心的聲音: 「等等!」
餘殊嘴角微勾,她賭對了。
……
蔣心雖然不願最後還是答應她會把錢叫人抬到餘殊府裡,餘殊換了些碎銀,笑容燦爛地把它裝進衣袖裡離開蔣老闆的古玩店,聽行人說京城裡只有一家青樓是有官府許可的。
餘殊走到朱雀街的深處,青樓便在那裡,如今已近黃昏,街上的行人大多歸家去了,唯獨這裡依舊熱鬧如白晝。
就是這裡了,餘殊走上前要進去卻被門口的龜奴攔住: 「這位姑娘,這可是青樓,你來這是會汙了名聲的。」
真是糊塗了,竟然忘了沈導說的規則,餘殊轉身去家成衣店買了件男裝穿上,還特意戴上面具,這回卻依舊被那龜奴攔下: 「我說姑娘,咱生意做了這麼多年,誰是女子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餘殊想起老師傅說的話,從袖子裡掏出些碎銀放到他手裡: 「還請通融一下,我要找的東西在青樓裡。」
「你是老師傅介紹來的?」龜奴咳嗽一聲,往四周看了下把銀子裝進懷裡: 「行吧,別被人發現了,東西在二層的天字號,可別擾了貴人興致。」
餘殊道了聲謝謝,趕緊進去。
青樓裡女子的胭脂香味濃鬱,中央還有一女子在跳舞,一片奢靡氣氛。
大廳裡男人們坐著飲酒,旁邊有女子伺候。
餘殊低頭上樓,迎面差點撞上別人,那女子微微後退幾步嬌嗔道: 「爺走路小心點,可別把我的酒給灑了。」
她開啟一扇門端著酒進去,餘殊抬頭,這正是她要找的天字號。
女子很快又出來了,門沒有關嚴,餘殊小心翼翼把門開啟,折身進去。
她怕賣瓷器的錢不夠選拔資格,在成衣店只買了一件最便宜的衣服,看上去倒也像個小廝。
她找了一處不易受人注意的地方站著觀察廂房,不知道名卡被藏在了何處。
「今日難得諸位齊聚,不如大家各作一句詩來助助興,於公子你意下如何?」
於公子?直覺告訴餘殊這位於公子應當是於輕晨。
餘殊抬頭就看見於輕晨握著酒杯的手微微抖著,她訕笑著想要拒絕: 「我就不用了吧,怕笑話大家。」
作詩?她連背詩都難。
「哎,於公子謙虛什麼,誰不知道你是我們京城有名的才子,不如就以美人或美酒為題吧。」旁邊的男人笑著舉起酒杯碰了下於輕晨的酒杯,他又指著在座的一人, 「就從江公子開始如何?」
「好啊。」江公子爽朗一笑,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餘殊皺眉,這詩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下一個我來」又一男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