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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最新進展的間歇,居伊又回到了房間。
雪珠啪塔啪塔打在玻璃窗上,居伊將視線落在空無一人的花園暖房,不多久,又被窗上的倒影吸引,收回視線的同時,聽到身後人的聲音。
「你剛才什麼意思?」
惡狠狠的語氣,不用回頭都知道怎麼回事,居伊深吸一口氣,道:「我只是想儘快找到兇手,沒有人能撼動你的地位,你不用總是那麼生氣。」
奧爾把居伊轉了個身正對自己,目光觸及他臉上的漠然,想也不想就吻了下去。
沒有掙扎,沒有求饒,更沒有回應,居伊無動於衷地放任掠奪行為。
得不到回應的吻,越熱切越心焦,唇與唇分離,奧爾撩起居伊的額發,盯視異色雙眸,想從中找到答案,卻在裡面看到了倉皇失措的自己。
他推開居伊,詰問道:「她一回來你態度都變了,你這種人,也這麼痴情?」
「我這種人……」居伊重複著他的話,近乎癲狂地大笑起來,「你說的對,我確實很痴情。」
奧爾看著反常的居伊,逞強般露出怒容:「別以為我會一次次討好你。」
奧爾總是打一鞭子給顆糖,每每拿到糖,居伊就會忘記鞭子的疼,現在他說不再給糖了,居伊放心地笑了,道:「那就好。」
奧爾捧起居伊的臉,試圖讀懂笑中的含義,可他發現他不僅不懂居伊,也不懂自己了。
慌亂的馬蹄聲伴隨著驚恐的呼喊聲,衛兵回來了。
居伊心神一凝,拍開奧爾的手,離開房間下了樓。
從未有過的凝重氣氛充斥著室內,獵熊人夏佐被擰斷脖子,綁上重物,沉在了不凍湖湖底。
結論很簡單。
「有一個我們不知道的,比夏佐還強壯的殺人犯。」不知是誰說了出來。
居伊的擔憂達到了頂點,他隱約覺得殺人犯就是納桑,可納桑之所以從未被抓捕,是因為行事隱秘,從不搞出大動靜。
現在莊園裡都死了兩個人了,這不像納桑的風格。
薩雷克醫生初步估計夏佐和老喬治的死亡時間很接近。
「假設是同一個兇手所為……」警員翻看筆記本,喃喃自語,「不凍湖和老喬治的死亡地點又有一定距離,一來一回要花很多時間……」
見警員在確認不在場證明,奧爾補充道:「殺人和拋屍未必是同一時間。 4日發現老喬治屍體之後,森林裡一直有人在搜查,兇手很難完成拋屍的行為。所以一系列的動作都是在1日晚到4日白天之間完成的。」
警員點點頭,又嘆了口氣:「而且如果是兩起不相關的案件,那偵查範圍就更大了,現在就兩個警察,我得去趟總署,請求增援了。」
警員走之前,居伊又喊住他,問他老喬治的「鉅款」調查的怎麼樣了?
「我問過他的妻子了,她也不清楚這件事,但她說老喬治自從10月31日從主宅回家,就變得神神叨叨。」
警員對居伊說完,想起來什麼似的看向男管家。
男管家手持筆記本走過來,對眾人說:「警察先生讓我調查31日老喬治在主宅裡的工作,是去接……」
話沒說完,大門啪的一下開啟了,僕人沖屋裡大喊:「老爺回來了!」
管家僕人聞聲出動,門外,兩架馬車同時停下,上面下來三個男人。
一個年輕男人率先進門,朝杜蘭堂兄妹走來,不容置疑道:「上車。」
「哥哥。」朱利安說道,他本就收拾好行李準備走了,但是……他轉頭看了眼居伊,「我和我朋友道個別。」
「這麼急?」莉安娜很是疑惑,哪有一進屋就催人走的。
「已經打過招呼了,」男人道,「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