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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禚歲，夠牛，顧襲安比了個大拇指。

對方沉默住，禚歲看他沒回復，正想掛電話，昨天那麼多電話搞得他老被吵醒，起床氣還是在的。

對方緩緩回應。

「抱歉，我只是…」時年欲言又止，禚歲心裡咯噔一下，時年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對。

時年不會是哭了吧？其他三個人震驚，禚歲也沒罵他啊，哭什麼。

「額，你怎麼了？」禚歲還是不忍心，控制住自已脾氣輕聲問他。

「我的確想一直黏在你身邊，很想很想，我真的想去x大陪你。」可以一起在一個宿舍，時年就可以天天看到他，一起吃飯，一起做活動，而不是隔著個螢幕。

禚歲心裡的氣直接煙消雲散，他後悔剛剛那麼說了。

「沒想到啊，s市第一學神是個戀愛腦。」顧襲安摸著下巴嘀咕道。

「忍忍四年好不好？」現在變成禚歲去哄時年。

「我不開心。」時年現在基本都是把心裡話直接說出來了。

「為什麼？」

「你剛剛叫我全名，你明明一直都叫我年年的，是不是膩了？」時年聲音有點沙啞，好像是真的落淚了。

「…」禚歲默默扇自已兩巴掌。

最終禚歲安慰了他半個鐘，才哄好時年，顧襲安感嘆，這個學神居然比他還難哄。

「所以你昨天想說什麼事？」

「我可以說沒事嗎。」禚歲哄完嗓子都幹了，有點不想說了，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情。

「不行。」時年直接拒絕。

「開影片吧。」禚歲直接切換影片模式，看到了時年紅紅的眼，這還是第二次看到時年哭。

「我那時候是想說，你會不會挑我的刺。」

「為什麼會挑，我雖然很小的時候的確對你不爽，但是後面都是直接順著你的。」果然，物件就是要從小培養。

「知道啦，你最好了，我知道了答案了，可不可以掛電話？」

「不行。」時年搖頭，又補了一句。

「我想多看看你。」

一大早那麼多狗糧其他三人都酸死了。

「我覺得我今天可以吃八個檸檬。」程浩摸出瓜子啃著。

旁邊也在磕著瓜子的顧襲安：附議。

顧襲安看許岫白空手，把瓜子也分了他點。

許岫白：…

「我真的很粘人嗎？」

禚歲上到床上，時年問道。

「還好。」就是每一次找他的時候他都剛剛好要麼睡覺要麼上課。

「那我以後更粘。」時年主打的就是一個叛逆。

禚歲：？

「那我跟你一個大學我都能想到你會不會睡覺也跟我一起。」禚歲腦海里已經幻想出很多場面。

「也不是不行。」對時年來說的確會這樣。

禚歲不知道該慶幸在x大還是不慶幸。

「歲歲，以後有事一定要跟我說，或者直接發資訊，我一定會回的。」時年不想讓禚歲再把事情憋著。

「好的，放心吧。」禚歲舉手發誓。

時年確認什麼事情都說好了，便讓禚歲掛掉電話，現在電話也是等禚歲掛掉才行。

禚歲把電話掛掉，回憶起昨晚的夢。

夢境中的人這次離禚歲很近。

「你已經做好選擇了。」

禚歲點頭，對她說道：

「我可以看看你的樣子嗎？」

「你認識我的。」夢境中的人淡答。

「我不記得我認識的人有這種聲音。」禚歲要是能認出來，就不至於到現在都還問她長什麼樣子了。

夢境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