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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綽的光線打在男人半邊臉,隱於黑暗的那面沉的可怕,他屈指摩挲她的耳垂,聲音低冷,「這麼著急走,躲我?」
池哩身子一抖,乖巧的在他唇上輕啄,「你冤枉我了,我怎麼會想躲你呢。」
「我喜歡哥哥還來不及呢。」
池哩:「啊呸,臭病嬌誰要喜歡你。」
看著女孩明艷的笑容,祁硯崢眼眸眯起,指腹挑起那紅潤的耳垂,啞聲道:「真想把哩哩藏起來,夜夜欣賞。」
水面的漣漪驚起巨浪,波濤洶湧的似要將人溺亡。
池哩眼眸瞪大,閃過抹慌亂,指腹蜷縮在掌心,紅了眼眶,嗓音顫顫的,「硯崢哥哥,你在說什麼啊。」
她湊近他,重新貼在他的胸膛處蹭蹭,「哩哩那麼乖,為什麼要被關。」
池哩握緊拳,打敗病嬌的方法就是順從,她真是個小聰明。
她柔軟的身軀貼著他,依賴的小模樣和甜甜的小嘴讓靈魂深處的陰暗掠奪欲得到滿足。
祁硯崢捏著那截雪白的脖頸,讓她揚起頭,深邃的鳳眸漾著笑,「那先不關,等哩哩不乖了再鎖住翅膀。」
「夜夜纏-歡。」
他笑意溫柔,俯身貼近她耳畔,熱氣將她耳根暈紅,一字一頓似要強勢的讓她記牢。
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變態了…
池哩:真的很無助。
她在男人眼裡看到了強勢,不容抗拒的侵略,溫熱的指腹輕點細腰,激起顫動。
池哩此刻就像只待宰的小兔,入了狼窩就別想再出來,老實點才有胡蘿蔔吃,不老實就只能吃…
第76章 哩哩是他的
她對魏清和鄭書晴真是恨極了,好端端的下什麼藥,他們沒好下場,她更沒啥好下場。
這不,把祁硯崢骨子裡掩飾的瘋狂都暴露出來。
真是…淒悽慘慘慼慼,她委屈,難受,想哭…
她的唇瓣覆上溫熱指腹,摩挲著,接著,男人虎口卡住她的下頜,將她的下巴抬起。
這個吻溫柔到極致,讓她暈乎乎的同時撬開牙關,挑逗著小-舌。
池哩唇色紅嫩,泛著一層水漬,見他埋著頭開始往脖頸處,她急忙開口:「硯崢哥哥,我要回家了。」
祁硯崢抬頭,飽含慾唸的雙眸黝黑,她靈巧的將手放進他掌心,握住大拇指晃了晃,「我爸說好久沒見我,再不回去看他老人家就不要我了。」
她輕眨眼,這話當然是她編的,她那個女兒奴的老爸怎麼會捨得不要她。
眼下身體還沒完全健全,他雖然沒表示要亂來,可那眼神和那晚如出一轍,池哩還真怕他忍不住在車上把她辦了。
他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表面說著她不想他就不做,實際就使著壞撩撥她,讓她先欲罷不能他就爽了。
這男人,又流氓。
池哩才不是大傻子,真想有多遠跑多遠,他這動不動就起反應,她的腰還要不要了。
她表示很擔憂接下來的日子了。
祁硯崢剝開她貼在臉上的髮絲,低聲道:「我要」
你要個屁!
池哩內心無語,真想一個白眼翻他。
她噘嘴,「你又不是我的監護人。」
車內氣氛沉寂幾秒,對視間,她看見男人笑了,嗓音低啞,「你要是想的話,可以。」
她徹底噎住了,雖然知道他真的可能辦到,在國內祁硯崢就沒什麼不敢做的。
「我不要。」
「為什麼?」
他貼在他耳畔,滾著沙礫的嗓音絲絲入耳,磁性含笑,「你想的話也可以喊我…。」
「不過,得在床上。」
女孩的臉頰瞬間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