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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平就燒熱水,給她洗腳,按摩腳底的筋脈。
如今,哪怕他成了大老闆,他還是會坐在小馬紮上,給她洗腳。
靈愫心裡莫名很感動,揉了揉他的腦袋,「流水的情人,鐵打的小謝。」
謝平笑得像個憨厚的狗,「姐,你想問什麼啊?」
靈愫:「我問你,蔡逯知不知道我失憶這事?」
謝平回憶著:「應該是不知。他知道你一直在生病,但並知道那是在失憶。中間他也問過很多次,可看你不願意說,他就沒再繼續問了。」
靈愫「哦」了聲,「難怪。」
難怪蔡逯再見到她,反應會是那麼怪。
看樣子,她之前對他做了很多惡劣的事。
靈愫又說起褚堯,「我不記得我是怎麼把褚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印象裡,他還是個有潔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大夫呢。小謝,你跟我講講大概過程。」
現在的褚堯,任親任睡任玩弄。乖到就算想當街跟他做那事,他都會先把墊子鋪好,然後告訴她:「來吧。」
她在一次次失憶中,忘了她對褚堯施行過的所有服從性測試。
可謝平還記得很清楚。
甚至有多少次,褚堯的衣裳被她撕到沒法再穿,都是他過去給人家送新衣裳的。
謝平挑了幾個重要節點說。
「最開始,褚大夫是碰都不讓你碰的。你擅自摸下他的手,他都能把手洗破皮。而且他還愛生氣,每次生氣,你都會去哄他。」
靈愫說對,「我就只記得他這副樣子!」
「後來某一天,你大殺四方,把閆弗捅了,把蔡逯罵了,向褚堯表示你對他的偏愛。從那件事開始,褚堯就不再拒絕你的親近了。」
「再後來,你就跟他出去約會,在各種地點各種時間,跟他做那事……你的手段很直接,他不同意,你就扇他,拿分手威脅他。會故意冷落他,給他洗腦,是他非你不可。他自然不願意分手,又氣又無奈。後來他發現,順應你,你會更熱情,就完全照著你的喜好來了。」
謝平早已對靈愫知根知底,「只是最近,你有些厭倦。你說,你基本上已經鎖定了仇人。可這剩下的卷宗,始終沒有著落。」
靈愫「唔」了聲,「卷宗這些事,我都還記得,不用細講,我心裡有數。」
她基本上已經鎖定了仇人,那堅持要調查剩下的卷宗的著落,也不過是想正常走個流程,驗證一下猜想罷了。
醫館。
靈愫剛一推開門,就被褚堯抱了個滿懷。
他緊緊抱住她,就像是落水之人用力抓著一根浮木不肯放。
靈愫輕輕回抱住他。
可能是褚堯身上的藥香讓她內心感到很平靜,也可能是,她覺得目前還不到時候。
於是話到嘴邊,那句「我們分手吧」,變成了「我們做吧」。
然後,她見識到了褚堯的嫻熟。
不知道之前有過多少次經歷,才讓他變得那麼乖,那麼聽話。
這一次,她有些恍惚。
褚堯撥開她的頭髮,「躺平不出力,還要愣神。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
她回過神,「我在想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時你那麼冷淡,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了呢。」
褚堯抬起她的手,貼在自己胸膛上,讓她感受他的心跳。
他笑了笑,「因為我是你的最後一個,你給了我足夠多的偏愛。我願意把全部都託付給你。」
她笑彎了眼,攀住褚堯的脖頸。
她說:「當然,你會是的。」
可她心裡卻在想:
抱歉呀,褚大夫,你當然不是最後一個。
這次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