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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他從包袱裡拿出一束花和幾塊金錠,嘩啦啦地都扔到地上。
「這花,我原本想送你的。這錢,原本是跟你複合後再去約會用的。看來現在是用不上了!」
他還嫌不夠解氣,朝花束狠狠跺了幾腳,把那束包裝精美的花踩得稀巴爛。
「不分?行啊易靈愫,走著瞧!很快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悔不當初』。」
他說:「你還沒弄明白,你現在得罪的是誰。」
他說:「往後日子還長,你就等著看吧。我告訴你,往後我不會再與你見一面,否則我就是條狗!」
最後他背著個空包袱走了,走之前還陰陽怪氣一句:「祝你倆百年好合,新婚當日別請我來喝喜酒,我嫌噁心。」
靈愫眨了眨眼。
神經。
既然把話放得那麼狠,那你倒是走得快些啊!
來的時候恨不能直接起飛,走的時候速度卻比烏龜還慢。
她知道,蔡逯是在等她跑出去追。
可她就只是坐在床上,靜靜看著。
笑話。
說笑話,誰是笑話。
門被踹掉了,走廊裡又有回聲,所以褚堯很清楚地聽到了「分手」這兩個字。
他不知道具體情況,只知道,靈愫與蔡逯分手了。
他把臉擦了擦,簡單止住血,枯坐在凳上。
靈愫躲在門邊偷偷觀望他。
她在思考,接下來一段時間裡,她在褚堯面前,要是怎樣的形象。
雖說睡也睡過了,褚堯也知道她是代號佚,知道她風流,但靈愫並不相信他。
她並不想讓他接觸到自己真實的那一面,因為目前,他不配。
所以她扮起可憐,「怎麼辦啊,褚大夫。因為你,我和承桉哥分手了。」
是的,她混淆事實,把這重罪責推到了褚堯頭上。反正褚堯也不清楚事情真相。
她走到他身前,撒嬌似的晃了晃他的肩膀,「褚大夫,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褚堯痛苦扶額。
他辦了一件在律法上無罪,但卻在道德上很無恥的事。
他插足好兄弟的戀情,當了小三,導致好兄弟與女友分手。
現在是什麼關係。
他不敢,不想承認。
靈愫滿臉悲情,「褚大夫,你怎麼能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你忘了你昨晚在我耳邊說……唔唔……」
褚堯趕忙捂住她的嘴,「我頭很疼,你小點聲,別吵。」
可她就是這麼隨口一說,昨晚的事她還沒想起來。
然而褚堯卻還記得,只是一直不敢回想。
他說:「給我半天時間,我要好好想想,晚上回來給你答案。」
說完,他就跑了。
與蔡逯不同,他跑得飛快,生怕跑慢一步,就會被她追上,被逼回憶昨晚的事。
稷州這片,褚堯是人生地不熟。
現在頂著一張被揍得半腫的臉出門,兜兜轉轉,不知道要去哪裡。
褚堯心裡亂糟糟的,隨便找了家茶館,坐下喝茶。
被蔡逯一拳拳揍的時候,他腦子裡突然就多了很多畫面。
昨晚,她敲開門,往他屋裡走。
她說:「褚大夫,我渾身發癢是怎麼回事?」
他回:「要描述得更具體些。」
她醉醺醺地倒在他床上,意識有些不清醒,「發癢的時候真是恨不得自己是一塊平地,什麼毛都沒長,什麼曲線都沒有,拿把癢癢撓,撓來撓去。」
她翻了個身,「那才叫舒服。」
他身上開始出現一股邪火,卻還儘量放穩話聲:「別這樣想。毛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