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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通常也回?的很快,順著她指的地方往回?扒拉,「正在輸入中?」持續一會,對話方塊打完又刪掉,然後簡單兩個字回?復:忘了。
不等許白魚做出反應,隨即又發?:剛剛貓打碎了碗,想?找個新?的,找到了你第一次送我?的那個保鮮盒。
許白魚陷入沉思,半天才想?起來?是啥,那個時候言殊家裡什麼也沒有跑過來?,和她借熱水泡麵,自己當時亂七八糟給了一堆,那個保鮮盒早就忘了不知道多久了。
於是她發?,那個好貴的,洗乾淨了還我?。
言殊在電話對面非常惆悵,回?復說大概洗乾淨也不能?還你,因為?許二狗同志砸壞了第三個水碗,他找了一圈,家裡唯一一個禁得起砸的水碗就只有這玩意?。
我?現在連喝水都只能?去?醫院喝了,言殊憤憤不平的打字吐槽,因為?它在我?所有杯子裡洗了爪子!
許白魚看著那幾乎要戳破螢幕的感嘆號,就禁不住的樂。
那怎麼辦啊,她笑嘻嘻的回?,二狗就是喜歡在杯子裡洗爪子,所以我?家裡的水杯都是帶蓋的。
那我?也買帶蓋的吧。言殊很自然地回?復說,保鮮盒臨時做了小貓水碗,回?頭也就不還你了,不過近期同事送了一包水培花的種子,最近天氣?很好,可以用來?試試,等開?好了花便一起送你。
許白魚便笑,女孩懶洋洋地趴在床邊,歪著腦袋枕在手臂上,一遍遍地看著手機螢幕上短短几行字。
她依然是習以為?常的對他說,好呀。
女孩並不是每條資訊都回?,他也不會在回?復後立刻抓著人順著這條資訊繼續往下聊。
所有的聊天,通常都是開?始便來?的莫名,結束也都毫無理由。
他發?的實在勤快,連帶著許白魚使用微信的時間直線增加,看自己之前的微信署名也開?始不順眼了。
她刪了當初令她感慨萬千的電子寡婦,改了個極為?簡潔的魚字,頭像倒是沒換,直接還是用原來?的。
言殊發?現的很快,隨口一問,原來?那個挺好玩的,怎麼改了?
女孩也不急,慢悠悠地回?說,微信人數太多,怕半個古人的警察叔叔愈發?記不住誰是誰,改一個你好認些的。
那頭像怎麼不改?
怕改了太多,你反而認不出來?。
言殊盯著螢幕,截圖儲存,上傳存檔,回?頭餵貓的時候還要揪著許二狗不放,得意?洋洋的給他炫耀,說你看你媽對我?多好。
他現在看不到另外一個人,也摸不著她,便借著梳理貓毛的功夫把溫順湊過來?要罐頭的小白毛球擼得貓毛亂飛。
許二狗很擅長隨遇而安,它在媽媽的家裡只是一隻有點實心的小貓,但是到了言叔叔家裡,已經快要變成一輛小貓。
言殊擼兩把被自己養的愈發?實心圓滾的小貓,又覺得微妙心虛,不由得拎著貓和它強調,說爺們咱得減肥了,要不然等你媽回?來?,你沒瘦得脫層皮,她就得從我?身上扒層皮。
但許白魚什麼時候出院也是個微妙概念,她身體的檢查資料來?看已經完全沒問題,奈何之前的麻煩都是非自然現象,本地的專業人士近期都在開?發?區那邊忙活,暫時也都騰不出時間來?給她做另外一套檢查。
李局壓著她要她在醫院繼續靜養,一來?是老頭的確有那麼些明目張膽的偏心眼,想?要藉此機會給小孩找些福利;二來?也是有點借題發?揮的意?思,畢竟整個事件裡需要打交道的物件都不是什麼好對付的物件,同在體制內的那一部分倒是好說,唯獨這個開?發?區的老闆,實打實的是個令人頭疼的年輕人。
若不是李局在上面幫忙壓著,怕是許白魚在醫院靜養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