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紈絝子弟喝個花酒怎麼啦?(第1/2 頁)
此時的空格點已經從三個縮為兩個。
其中一個被剛落下的白子佔據著。
“你看他還敢放下去嗎?再放一個,這一片黑子全軍覆沒!”雲無心詭笑,“打二還一。這片黑子看似還活著,實際已經是在我旗下。”
“什麼意思?”
雲無心心累地嘆息一聲:“意思就是我得付出點什麼,把這些黑子全部拖入我旗下。”
“付出什麼?”
“我親自攤牌和他們說易容的事兒。”
“可是……”
“沒什麼可是。老雪,到時候你看我怎麼做便知道了。”雲無心又扒拉過棋子,重新開始擺弄。
仍舊是白棋被黑棋圍在裡面。
黑棋有幾處不大的缺口。
白棋被圍在裡頭四分五裂,幾無生氣。
“這就像是鍾蘭亭。宮內不可能一個他的人也沒有。”他指著零散的白子,“但若不能連線起來,這就是死棋。”
“為什麼?”
雲無心一愣:“額?沒有為什麼。”
“他在這裡頭盤不活。”他又指了指黑棋外圍那些白棋,“他得和我們或者是其他一些門派連線起來,這才能活。”
他將一顆白子放到兩枚黑子中間:“黑棋夾白棋。我們得主動衝到鍾蘭亭身側才行。他衝出來的可能不大。他在裡頭越活動越容易死。”
“我們最上策,也最安全的就是身份的掩護。”雲無心把白棋取走,換成了黑子,“錢三刀以為——至少是現在以為我們是黑子。”
“這樣就有可能直接接近到鍾蘭亭身邊。”
“但前提是剛才那些人必須站到我們這一邊。我們可以拖得久一點不被發現和識破。”他眸光深沉,“在第一步完成之後,我們的第二步就是爭取被分派到鍾蘭亭身側。若不是我們,那就想辦法拉攏在他身側的新弟子。”
“至少得含糊掉他身邊人站隊的取向。”
“若不成呢?”
“那就得考慮能不能——”雲無心悠悠然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雪君逸忽而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嘴角帶著點冰冷味道:“說得很好。本尊一句也沒聽懂。”
雲無心滯了好一會兒:“誒,不是,你……”
雪君逸神情又恢復成了之前的那種冷傲,隱隱帶著幾分惡作劇得逞的小得意:“本尊不會下棋。”
“……”
“……你為什麼不早說?”
“本尊看你說得挺得意。”
“……”
“罷了罷了。當我對空氣囉嗦了一通。”雲無心垮下臉來。
雪君逸眉眼微挑:“本尊是不會。你就不能教麼?”
雲無心聽罷,不吱聲了好一會兒,突然噗嗤笑出聲來:“行!雪大城主的要求哪敢不聽,是吧?不過你先去看看那些子弟和錢三刀談完了麼?”
“若是談完了,想辦法把他們喊過來。就說楊瑾瑜找他們一塊喝酒去。在那個——弈棋樓。”
雪君逸眄了他一眼:“你為什麼不自己去?”
“我去找點姑娘……”
“……警告你,別胡來。”
“老雪!我現在是紈絝子弟啊!!!你……”
雲無心話鋒一轉:“不過就算我不是公子哥兒,去歡場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兒吧?”
“咱賺銀子不就是為了花的嘛~難不成還能帶棺材裡去?”
雪君逸的驚蝶劍在雲無心說的最後一個字落地時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冰冷。
甚至帶點小幽怨。
“有個知己還不夠麼?”
“……”雲無心橫抱著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