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 沉江有驚禍(第1/2 頁)
青丘,有人吵吵嚷嚷,有人不斷敲著門沿。
衿竹左右不是,看著女兒和丈夫互相對立,毫不相讓。
“你們這是怎麼了嘛?有什麼事也可以好好說呀。”
塗山璟拉著她離開,只留女兒在房間裡越來越不解。
嬌要生了,塗山璟卻把她關了起來,也沒有說什麼原因,就是嚴令禁止她再出門。
衿竹看的著急,也跟塗山璟說過幾次,可是他依舊沒有改變態度,反而更加嚴苛起來。關著她都是小事,他差點就想把女兒轉移到別的地方去調養。
他向外公佈,青丘最近不太平,嚴令拒絕外來者,很多生意上的往來都是擇其重中之重來應付打點。許多無關痛癢,掛不上號的他就在想辦法盡期摘除。然而,對於那些與青丘關聯十分密切的氏族大家!他的態度也十分嚴苛,不再有以前的和風煦慕。
他甚至有意將整個青丘置於水深火熱之中,讓旁人不敢靠近。不怕得罪任何一方。對待青丘最近上下,也十分嚴格,他不想讓人有可乘之機,對青丘的內裡每個人都必須安分,向外也不想讓人有機會把控青丘。
而這件事的起源是,塗山嬌曾對他的父親說過:文命在尋找一種可以無限增長的長生土。她看到過他的手上拿著一幅圖,很漂亮,但跟普通的地圖不像,是藍色的。一開始她也不知道那是一幅新地圖,直到文命偷偷在下面畫了一角,將它重新臨摹到一張新的紙上,拿給他的手下。他才知道那件衣服海上的地圖。文命讓所有的人去尋找,不惜任何代價,還要越快越好。
塗山璟聽完就感覺到事情的不妙,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如果發生,會收不了場。夏侯文命要做什麼他不知道,但肯定會牽連青丘,塗山璟只看著塗山嬌。想都不想,就把你她鎖了起來。
衿竹不明白,趕緊追上塗山璟:“是遇到什麼事了嗎?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在家敞開來說清楚嗎?”
他握著衿竹的手,將她的心安下去,然後不急不緩的說:“要是能說清楚就好,你跟她說,她聽得進去嗎?”
說完帶著衿竹往回走:“夏侯文命依舊在忙著治水的工程,交送去了一封一封的信,但是沒有收到一封回信。他這個不聞不問的態度還要人去追問嗎?”
塗山璟說得衿竹連連點頭。對於這一點,她和他是一樣的,其次也蠻多怨念的。如果文命現在就在她的眼下,少不得要被她痛罵一頓。可惜眼下自己的女兒待在那裡,受著那麼多苦,她又忍不住心疼了。
衿竹順著塗山璟的話說:“也可能是太忙,來去匆匆的考察,今天在這裡躺一會兒,明天會在哪裡醒來都不知道,所以他根本沒有時間去看,但是他們的日子還長。他們也是幹大事的,你不能因為這點事就斥責於他吧。”
塗山璟沉目,不露悲喜,衿竹的話在他的腦海中盤旋了很久。隱忍的將思緒壓下:“時間這麼長了,他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女兒這個時候,多少他要慰問一下吧。”
衿竹比他還不甘心,可是考慮到女兒的處境,還在安慰塗山璟,塗山璟不想聽她說,他並不在乎文命的態度,只是擔憂他背後的籌謀。他和衿竹所擔憂的根本不是一件事,還說起來,他又說不清楚。
他找人查過,看文命離開以後,具體都做了些什麼事?
回來的人怎麼說的?說他夜以繼日,每天都腳不沾地,哪裡都需要它,他根本分身乏術。或許,他回不了塗山嬌的信是真的,她也漸漸打消了疑慮。卻沒有糊弄塗山璟。
過了一段時間,他派來一群外來的人偷偷的跟著他,以為還會一無所獲。可是真的有人來報,他曾經看到過文命有幾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離開過他們所駐紮的地方。雖然他做的很隱蔽,沒有多少人發現,但他確確實實離開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