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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過咖啡了。”
“啊?”
松田表情呆滯,他進門到現在打過哈欠了?
我來自未來
七年前,米中院。
一夜無事,除了降谷過於盡責一直不睡,琴酒也被迫清醒到天明。
翌日,醫生查房,一見到琴酒臉上兩個碩大的黑眼圈,腳步微頓,“昨晚沒睡好?不應該啊。我給你點滴里加了安眠和止痛藥啊?”
松田也從椅子上站起來幫腔:“就是就是,黑澤看上去真的很像昨晚上做賊去了。他和降谷不還特地去找您了嗎?”
“什麼特地找我?”醫生疑惑。
琴酒見狀道:“沒關係,是我自己耐藥。”
話題揭過,降谷踩著點進來,開門見山問:“醫生,他右臂的骨折什麼時候能好?”
降谷為了讓松田多睡,特地凌晨才叫他換班,總共睡了四個多小時,這會兒倒很神采奕奕。
與之相對,醫生一整個頭暈目眩,狐疑的目光在琴酒和降谷間兜轉,斟酌著說:“黑澤先生的右臂……沒有受傷。”
此話一出,病房裡的氣氛登時微妙,降谷先是一愣,而後憤憤地轉頭盯著琴酒,小麥色的臉上還浮起兩片似有若無的紅雲,琴酒坦然和他對視。
松田察覺兩人的異常,帶著些八卦問:“怎麼了?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啦?”
“沒有。”琴酒和降谷異口同聲說。
這時,醫生想起什麼似地慢悠悠補充:“不過,黑澤先生覺得右臂痛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原理跟幻肢痛差不多,是大腦神經發出的錯誤訊號,有需要可以做個腦ct,去心理科看看也行。”
對於醫生的建議,琴酒不置可否。
醫生檢查了他的傷口,告知換藥時間和注意事項,臨走時感嘆:“咱們這米花是越來越不安全了,昨晚除了你,還接到箇中槍的,聽說病患手上還插著把刀,真夠嚇人。”
醫生只是隨口一說,琴酒卻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牽扯到傷口,額頭頓時佈滿細密的冷汗。
“他在哪兒?”
醫生愣了愣,臉上的表情從心有餘悸轉為困惑,想了會兒才說:“你在問那位病人啊?具體我不清楚,你可以去普外問問。還有……別做那麼大幅度動作,傷口崩了就麻煩了。”
醫生走後,琴酒還保持著僵硬的坐姿,降谷和松田對視一眼,冷不丁說:“你先在這兒陪著,我去下洗手間。”
話是如此,降谷卻沒用室內自帶的,而是徑直走出去。過了幾秒,松田帶著一臉求知慾望向琴酒:“你認識那個手上插刀的病人?”
作為回應,琴酒開始閉目養神。
松田:“……”
普外病房區。
早餐時間,走廊裡熙熙攘攘。能正常用餐的病患或其家屬都抻長脖子等著餐車,不能吃的索性用被子悶頭,假裝什麼都聽不到、聞不到。
“誒,你怎麼自己下床了?”
突然一個護士迎面攔住降谷的去路。
降谷腳步一滯:“您認錯人了吧?”
護士這才仔細打量降谷,他的長相和昨晚送進來的病人一模一樣,卻不知為何穿著常服。
兩人正僵持,統籌的護士長經過:“發生什麼事了?”
護士長聽聞事情經過,拍拍護士的肩膀:“那位先生剛才已經辦理出院啦,好像急著找人。”
她轉頭道歉,暗暗看了降谷好幾眼,還是沒忍住,“不過兩位確實很像,就算被當作親兄弟也不奇怪。”
降谷配合地笑笑:“真的嗎?可惜沒能親眼見見。”
回到胸外病房,琴酒和松田正在聊天。確切地說,是松田獨自熱烈地叭叭叭,琴酒看心情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