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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即逝,轉過頭,當著鬼冢的面用力咳嗽幾聲。
鬼冢看得直皺眉:“生病了就吃藥,請假休息也行,別傳染給你的同學。”
反正黑澤這課上與不上都不妨礙他對所有科目信手捏來。
g含糊地應了,隨房門關閉,地上的影子逐漸消失,背後的床下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他頭也不回地說:“你失去了一次告訴教官的機會。”
“我不喜歡打小報告。”降谷聲音嘶啞地反駁,期間又忍不住清清嗓子。
“不怕我殺了你?”
“不怕。”
“為什麼?”
“直覺。”
g輕嗤一聲:“原來我們的綜合也會相信‘直覺’這種不靠譜的東西。”
枯燥乏味的“我們”二字被g念得十分繾綣,彷彿他和身後的青年真的親密無間,融為一體。
降谷的心猛然一突,辯白似地,“真要這麼說的話,我應該是‘相信自己’。”
“噢?”
g轉身走去,一頭金髮的降谷零沐浴在月光裡,有種可以救贖他人神明的錯覺。
“聽說,七年後的我在跟七年後的你談戀愛。我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
話音落時,g走到降谷面前。他伸出手,降谷沒有躲。那即使在夏夜也冰涼的手落在降谷的脖子上輕輕環住。
“所以,你清楚七年後的我和現在的我不是同一個人了嗎?”
“非常清楚。”
g滿意地眨了下眼,“很好,過來坐。我幫你處理傷口。”
即時反饋
降谷坐在床邊,g幫他上藥。最近擒拿課上到高階,動作難度倍增,學生被當沙袋扔來扔去的機率也呈幾何倍上升。
大家怨聲載道,學校為了平息民憤,給每人配了活血化瘀的藥酒。不得不說是另一種地獄笑話。
來自地獄的藥酒味道很衝,g倒了些在掌心,箍住降谷的脖頸來回揉搓。
降谷的傷處一直淤著,藥酒抹上去火辣辣地疼,g又不懂收力,他忍了會兒嘶出聲。
“少在這兒裝。”g撩起眼皮涼薄地說。
“教官在課上強調要有‘對傷者的憐憫’?你都忘了?”
g嗤一聲:“如果憐憫有用,小學生就該是最偉大的救世主。畢竟他們連螞蟻都不捨得踩死。”
“……”
明知對方在強詞奪理,降谷也說不出有力的反駁。原來黑澤是這麼想的,怪不得每次急救課實測,人文關懷這部分都會被教官扣分。
不是做不到,是不屑做。
降谷想著,英俊的五官不自覺皺起,因為黑澤報復似地,下手更重了。
過了會兒,g恩賜般宣告酷刑結束。他明顯聽到降谷撥出口氣,眼簾低垂,神情淡漠地抽張餐巾紙擦手,擰緊瓶蓋。
這時,降谷出其不意地發聲阻攔:“等等。”
g抬起眼表情不耐:“又幹什麼?”
“你的傷,不是還沒處理嗎?”
降谷視線落處是g的手腕,皓白的面板上有一圈觸目驚心的紅痕。只是g不像降谷,沒那麼“小題大做”。
g漫不經心瞥一眼,“一點小傷而已。”
降谷置若罔聞拽住他的手,“但我不喜歡欠人情。”
“切,隨便你。”
於是還沒擰緊的藥酒到了降谷手裡,他倒一點,在g的手腕上揉開。
如果說g上藥是用石磨刀,降谷則是鵝毛輕掃。他抹完藥後主動低頭,在g的傷口小心翼翼吹了口氣。
溫熱的氣息拂過手腕面板,g敏感地起了層雞皮疙瘩。沒等反應,降谷又說:“呼呼~痛痛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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