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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易鳴鳶完全覆蓋住,遮擋她頭頂所有的光亮。
一片紅色的紗巾明麗耀眼,混在一疊五顏六色的同類中也毫不遜色,忽然有一天被隨意拋灑出來?,飄飄蕩蕩來?到了草原的北方。
草原上有著不同的風,時而寒風勁透凌冽,飛沙揚礫,時而暖風霸道疏狂,卷葉伴雨。
紗巾剛到的時候不適應這裡隨意多樣的風,並著四角不願意張開迎風招展,藏在樹上,石旁躲躲藏藏,始終害怕被風吹到。
風漸漸大了起來?,無孔不入,樹木和巨石都不足以遮擋庇佑它了。
點點沙土拍擊著紗巾,將?它無法自控地舒展開來?,隨著柔風慢搖輕晃,抖落所有的塵沙碎土。
忽然,風加緊了攻勢,猛烈地卷襲了紗巾,雨水在這個時候灑了下來?,讓紅紗更顯溼軟,風自上而下,自裡到外地透過紗巾,在空中盪出流暢的弧度。
紗巾沾了雨水有些沉重,急切地迎合狂風,想要將?自己?重新吹回輕盈的狀態,可風雨是不會在短時間之內停下的,疾風驟雨在瞬間浸潤絲絲縷縷,和紗巾徹底融為一體。
過多的雨水從紗巾上滴落,盡數掉到冬季乾涸的草原大地上,風變得?柔和下來?,軟趴趴的紗巾在風裡緩緩高低起伏,繾綣動人的暗紅飄在風上,不管被帶去哪一塊空中,始終與風親密無間。
“嗚……”易鳴鳶終究還是忍不住從牙縫裡洩出一聲悲鳴,身體被打?開後,她的淚水就壓抑不住地流下來?,枕頭上溼了一大片。
整整一個時辰,她感覺自己?被反覆拍到浪尖上,一遍又一遍受到衝擊,不敢回想期間的過程,她現在只祈禱著程梟能?夠快點停下來?。
一記深頂後程梟突然頓住,接著小腹收緊,按住易鳴鳶腰肢的動作改為緊貼擁抱,他俯身將?她整個人困在懷抱裡,狠狠地在脆弱的脖頸上咬下齒印標記。
易鳴鳶和他同時抽搐,光怪陸離的斑斕色彩短暫攝奪了她的所有神智,許久之後,她的眼神才從渙散恢復過來?,身上的知覺也慢慢迴歸。
“我?聽?說中原女人都把清白看得?很重要,你現在這樣就別?再想著逃走了,嗯?”
完事後,程梟野性的眉挑起,橫抱著她離開一片狼藉的床榻,到浴桶裡去沐浴。
連夜跑馬加上方才的一個時辰,易鳴鳶累得?說不出話,乾脆閉上眼睛接受他得?意中帶著討好的擺弄。
她坐在水波浮動的熱水裡,漸漸墜入局蹐不安的夢境。
第二天早上
易鳴鳶醒的時候,氈帳裡都是黑的。
不知道是到了夜晚還是被遮去了所有的光亮,她下意識往身側摸了摸,涼的,程梟不在床上。
喉嚨乾渴難耐,迫切需要水的滋潤,她抬了抬痠疼的手臂,試探地朝著漆黑的床邊喊了一句。
剛開口,她就被自己?的沙啞的嗓音嚇到了,這聲音說是鋸木也不為過,簡直太糟糕了,良久,身旁沒?有絲毫細微聲響,她閉上嘴巴不願再喊。
看來?也不在帳裡。
輕輕挪動身體,腰臀泛起使用過度的痠軟,全身上下的痛麻感又使得?她根本坐不起來?,易鳴鳶這下只好試探地朝四周左右擺手,竟然真被她摸索到一碗清水。
小心地將?得?來?不易的水拿到身前,飲下後乾啞的嗓子才終於好受了點,她放下水碗,躺在床上出神。
黎妍不知道被關在那?裡,但?程梟應該會信守承諾,不讓她成為刀下冤魂的。
至於自己?……易鳴鳶木訥地望了一圈四周看不清任何東西的環境,有些自嘲地想,只是被關而已,好歹不是用鏈子毫無尊嚴地鎖起來?。
在黑暗中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穿戴整齊,是最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