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橫戈從百戰(第1/2 頁)
陽極則陰生,歡笑中有傷感,這才是人間該有的煙火味。
幸非之家的夜宴有點漫長,一共只有六口人,卻吃出了千軍萬馬的感覺。
一切緣起,非兆和幸玄之間爆發的猜拳大戰太過豪邁,太過較真。
第一次作為仲裁人的幸夭月,被父叔逗得嬌笑連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
非太鬥沒資格當仲裁人,武聖鬥帥的御靈速度太快,一念之間,念頭可以達到千轉萬回的速度。
而他只是血戰鬥士,念頭最快也不過十轉百回,說句不好聽的,非兆和幸玄出手速度,他只看到模糊的殘影。
當然,他如果身著鬥尊天武,和幸夭月結為周天鬥陣,那肯定能看清,可這裡是讓人放鬆的家宴上,不是戰場上,真要這麼幹,那不是在瞎扯淡。
知道四位長輩在十月份左右,就要解除自身力量封禁,準備飛昇天人界,非太斗的微笑中帶有離愁。
雲旃看到了,常維也看到了,可她們又能怎麼樣,一句寬慰話都說不出口。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夫妻才是今生的伴侶,父母子女只是今生的過客,她們倆不可能一邊留在凡人界陪伴自己的子女,一邊時刻擔心在天人界的丈夫,那不更扯淡!
非太鬥知道,也理解,回想靈穿地球四年時間裡,他至今無法理解那些夫妻生活的一切都圍繞孩子展開。
夫妻倆會為了孩子讀書,一個不遠千里陪讀,一個留守在家工作,這種兩地分居的夫妻,如何能夠圓融今生!
連兒孫自有兒孫福都不知道!
以所謂父母摯愛,羈絆了孩子獨立成長之路,以自以為的正確人生,束縛了孩子的無限未來可能。
讓華夏一族後嗣,生性脆弱,自信不足,創造力弱,無法自我,無地放飛,真是一幅幅人間活生生的悲歡離合!
非太鬥知道自己著相了,連忙舉碗敬向常維和雲旃,三人微笑幹了碗中酒,一切不捨化為微笑和美酒。
雲旃又試探地問:
“煌煌威靈,尊吾敕命,斬無赦!這是秋皇志,以秋為朝名,是否太銳?”
常維也溫雅地笑著說:
“對啊,湟湟生靈,尊吾敕命,長無極的春皇志,以春為朝名,生機勃勃。 ”
非太鬥明白她們的意思,但這個字是在屠魔之後,他凌空懸立時,放空一切雜念,獲得的冥冥指引,他的靈根中,還突兀地出現一個金輝熠熠的字——秋!
這種玄妙的事是不可言的,只能深深埋葬在心中,否則會有諸多劫數羈絆,甚至禍及知道的人。
他連忙轉移話題,笑眯眯地說:
“孃親、嬸孃,立朝之後,我打算讓夭夭組建一座星堂,讓將士去虛界征戰,橫戈從百戰,百戰煉精銳,您們幫忙給取名字吧?”
★星堂,是虛界王座的麾下,受王座諸王諸帥節度,行走於太初虛界,以除魔斬神為星職。
類似真界天庭麾下的各界皇朝,逐級受上界人朝節度,比如冬朝受黃金真庭節度一樣,以護道人族為皇旨。
星堂在暗,以武功為尊,星堂之主尊稱星後;人朝在明,以文治為榮,人朝之主尊稱人皇。
一虛一真二界,星堂和人朝構建出完整的太初攻防體系。
雲旃有點不解地說:
“鬥兒,以你之力,從王朝晉升皇朝是輕而易舉的事,為何煌煌大道不走,卻要讓夭夭組建星堂,你應該知道皇匪二道不兩立,這事很危險。”
星堂名為堂,堂中將士也有星職,但在真界朝堂之主眼裡,他們是匪,是脫離朝堂掌控的星匪,是罔顧眾生的星匪,是肆意妄為的星匪。
這是黑白二道不可相容,修者只能擇其一道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