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 又能耐我何?(第1/2 頁)
三個人原本並不認識卻有一個共同點:都是生活中受過較大挫折的人。
事業不成功,身邊的女人也離他們而去。
女人離開他們,並非嫌貧愛富。
事業的不順利、工作的不如意逐漸令他們失去了進取心,心態也發生嚴重扭曲,覺得全社會都對不起他們,都與他們為敵。
他們曾經的女人在他們身上不僅看不到希望,還感受到了可預知的危險,只能無奈離開。
他們認為這是背叛,是勢利,感覺到更加失敗。
在一個網路論壇上,他們遇到了一起,同樣的思想認識讓他們臭味相投。
他們要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實現人生的成功,哪怕這種成功會很短暫,也要嘗試,那就是一起不做好人。
他們還看不起其他做了壞事被抓的人,說這些人腦子不行,缺少智慧,他們要證明他們幹起壞事來一定很高明:別人比不了,警察抓不著。
他們是在年初組合到一起的。
在南方的一個城市,他們各打了一份工,為將要實施的壞事做身份掩護。
他們進行了詳細的謀劃和準備後,春節前後在幾個官員和富商身上小試了牛刀,竟然得手了,透過連騙帶嚇帶蒙的方式,弄到了幾十萬元。
他們不知道受害人報沒報案,或者是敢沒敢報案,總之警察沒有找他們的麻煩。
他們自信心空前高漲。
第一步弄到了錢,第二步就是弄女人。
三月份,他們從南方跑到了北方,落腳在鷹島市,同樣是用打工作掩護。
三個人在不同的地方打工,住在不同的地方。
顧東強在一個商貿公司當司機,市內送貨,平時箱式貨車就掌握在自己手裡。
何見,在郊區一個小型農場裡做臨工,晚上值班。
莫冉,在一家廣告公司當業務員,拉客戶。
他們在鷹島已經成功了兩次,從兩個漂亮女人身上得到了變態的快感和滿足。
他們準備再弄一次,然後離開鷹島市,他們給自己定了一個做壞事原則:事不過三。
顧東強得意洋洋地說道:“誰他媽的發明的流竄作案這個詞,太適合我們啦,兄弟們,爽不爽?”
“太爽了。”
“爽死了。”
“警察們,又能耐我何?”
何見、莫冉紛紛應道,躊躇滿志。
對於雙胞胎姐妹花,他們勢在必得,他們需要別樣的體驗來滿足他們抑制不住的別樣需求。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嚴黃和魏飛雪跟著姐妹花到了開發區的開放廣場,開放廣場那裡有一個為時20分鐘的噴泉表演,每天都吸引很多人來觀看。
五點半噴泉表演開始,一共五支曲子,噴泉隨著音樂的節奏和強度組合著不同形態,輕柔時如宮娥跳舞,壯觀時如萬馬奔騰,激烈時時如長劍刺青天,引來陣陣的驚歎和歡呼聲。
嚴黃觀察到,不僅姐妹花在忘情歡呼,連跟蹤她們要致她們於危險之中的那個人都興奮不已。
“很過癮吧,我們人類就是會玩兒,玩出了萬千花樣。”魏飛雪對嚴黃說道。
“小姐妹走了,我們只需遠遠地跟著就行了,別讓那個傢伙發現。”嚴黃輕聲道。
即使距離拉開幾百米,只要沒有障礙物,姐妹花和跟蹤者的一舉一動都在嚴黃的視界之中。
半個小時後,姐妹花走進了一家海鮮餐館,看樣子是要吃晚飯了。
嚴黃對魏飛雪說:“還真合拍,兩姐妹好像知道我邀請你吃海鮮似的。”
“我要吃兩個螃蟹,一隻龍蝦。”
“胃口還真不小。”
跟蹤姐妹花的莫冉給顧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