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一這個人叫程向輝(第1/2 頁)
本來是為別人準備的屠宰場,變成了自己的了,段爺意識到了自己現在就是那頭待宰的豬。
站著的四個人震驚於嚴黃的殺伐果敢,倒是沒有插手干預。
年輕女子不僅不慌,眼中竟然流光閃閃,有一絲崇拜的意味在裡面。
嚴黃一指沙發,“你們四個人坐過去。”
四個人乖乖地走了過去,坐下來,坐在了沙發一側。
嚴黃忽然一指年輕女子:“你去開一瓶紅酒,撿最貴的,有點口渴。”
女子很樂意地站起身,走到酒架旁審視起來,興沖沖地問道:“英雄,82年拉菲行嗎?”
“行,倒出來先醒十分鐘。”
嚴黃右手裡的木棒在左手心上輕輕敲了兩下,對段爺說到:“說吧,誰僱的你。”
段爺停止了嚎叫,雙手抱腿,忍痛說道:“嚴先生,我告訴你也沒用,你惹不起他,你還是趕緊走吧,我們不再追究你就是了。”
“不說是吧!”
嚴黃走過去,抓起段爺另外一隻腿,這一抓,立刻牽動了段爺的傷腿,嚎叫的聲音再次響起。
手起棍落,段爺的左小腿也骨折了。
沒有廢話,沒有徵求意見,乾淨利落,段爺心驚膽裂。
嚴黃一指早就嚇得在篩糠的行軍床側坐著的男子,“你是醫生是吧,先把那兩個人的腿治療一下包紮起來,別殘廢嘍。”
那個醫生將兩個人攙扶到行軍床上坐下,開始處理傷腿。
“只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隨你,不說就和警察說吧。”嚴黃拿出了手機。
“別報警,我說。這個人叫程向輝。”段爺低頭了,他不怕自己身上再斷兩處骨頭,但是怕被警察抓去,那樣自己一輩子就完蛋了。
“程向輝,原來是他啊。這小子怎麼知道我在北京的?”
“他是在酒店大堂裡見到你的。”
嚴黃想起了門童告訴自己的話,明白了,自己的那個所謂的幾年前的朋友原來是程向輝或者是程向輝的人。
“介紹一下你自己吧,你就是幹這一行的?”嚴黃的意思是說職業殺手這一行。
“不不不,嚴先生你誤會了,我是有正經公司的,我是開保安公司的。”
“開保安公司,順便再幫人殺人越貨,你這是以合法的面目來掩蓋你非法的罪惡啊。”
“還沒幹幾宗呢,也沒有殺過人,就是幫人要要債、嚇唬嚇唬人什麼的。”
“是這樣嗎?”嚴黃眼睛瞅向了四個人。
年輕女子搶先開口:“基本這樣,我去給你倒酒。”
“是的嚴先生,我們四個本來是給他的保安當教練的,原來在武警部隊服役過,退役後在他這裡找了一份教練工作。
有時候為虎作倀的事只要不是太出格我們也遵命行事,最近幾個月我們發現段爺的一些行事作風很危險,我們就準備辭職不幹了,免得牽累到我們。今天晚上的事我們也是不情願的。”
女子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嚴黃,一杯留給了自己。
嚴黃笑道:“你倒是不見外。”
“你總的有個碰杯的人不是?”女孩略帶調皮地解釋。
嚴黃呵呵一笑,這個女孩挺有意思。接過酒杯,晃了兩晃,聞了聞,和女孩碰了一下杯,高腳大肚水晶酒杯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女子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激動感覺。
嚴黃將酒倒進嘴裡一小口,細細地品味著嚥下,酒是真好。
“段爺,你的人性要是和這美酒一樣美好不好嗎,非得要走些邪路、歪路,最後葬送自己。”
段爺不語。
嚴黃對女子說:“你叫什麼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