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奈(第1/2 頁)
“呵呵,你這個惡魔的後裔。”一個手拿鞭子的傢伙翹著二郎腿做在德奈正對面的椅子上看著被掛在屋頂的德奈道,“你要是不說那個女畜牲在那兒我們會讓你有好看的。”
在幾個被火槍打中的傷口之外,德奈光著的身體已經被打的是血肉模糊了,雖然能聽得見話但他沒有一點兒力氣來回答問題。
“啪,啪,”站在德奈身旁的一個光頭拍了拍德奈的臉說到:“這傢伙沒啥氣力了,再讓他喝點藥水,讓他清醒清醒吧。”
“就這麼辦吧,下次得用點狠方法了,這個畜牲嘴硬得很。”做在椅子上的傢伙道。
德奈被連夜毆打和各種折磨折騰壞了的身子,感受到了旁邊的那個傢伙往自己口腔裡猛灌了個東西。
苦澀的液體從口腔裡一路帶著一種灼燒感滲進了胃裡。隨後伴隨著一種無法忍受的反胃他一聲大喊,抽動著身體,使勁睜開了眼睛,屋內的一切都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做在椅子上的傢伙是個帶著黑色奇怪帽子,帽子頂部向下凹陷,而兩側帽沿則稍稍往上翻翹,他還留著個濃密的八字鬍,胸有成竹的看著德奈,厚重的嘴唇間夾著一個粗大的香菸。
而給自己灌藥的則是個老頭,老頭髒兮兮的臉上除了皺紋和灰色的毛髮很難有別的東西撞在你的視線上。老頭用一種好像跟德奈有世仇的眼神盯著德奈,他好像恨不得馬上就把德奈碎屍萬段以便出氣。
這個小屋子陰暗潮溼,只有一個小窗戶偶爾吹進些風,但那麼一點點風除了吹動一下從香菸冒出來的灰煙之外毫無用處,在頭頂放掛著一個德奈見都沒見過的裹在玻璃裡發光的火焰在照亮著小屋。
那個戴帽子的傢伙一口氣把煙抽到了一半兒,扔向了後方。咳嗽了一會兒後說到:“我先回去了,用那個東西必須得撬開這個傢伙的嘴,如果不行我回來找你算賬!”
他說完開啟了破舊的小門走了出去。
老頭什麼都沒說直接朝著德奈的肚子打了一拳,拳頭重得讓德奈哀叫著直接吐出了血。
“畜牲!”老頭抓著德奈垂下的頭擰到自己的臉旁說到,並朝著德奈的臉吐了個口水後也離開了房間。
看來這是個專門關押魔法師的屋子,除了在手腕處有手銬之外就連德奈的每一根手指都被一一用鐵環扣住了。
他想要念咒擺脫,雖然可以唸的出咒語,但無法動手釋放。
那一拳的效果過後,他開始抬頭看了看周圍想要以別的方式擺脫,但這個陰暗的房間他什麼都沒看清楚。
因為屋子十分矮小,德奈踮著腳掛在房頂,手指可以完全碰在房頂上。
德奈把手指頂在房頂上,使勁所有人力氣踮著腳向上擠壓,隨後“咔嚓”的一聲,他折斷了自己的幾根手指。
“啊!”德奈被這個自找的疼痛痛苦的交了出來。
“幹啥呢畜牲?”叫聲引來了那個老頭,他開門進來大喊道。
老頭手裡拿著一箇舊桶,好像有點重量。他的身體稍微向提著桶的一邊傾斜。老頭放下舊桶怒火萬分的走了過來。
德奈低估了什麼,稍微放下了腳跟,就那個剎那,手指脫離房頂從折斷處往下動了動。
老頭就被一股無形的風刃割斷了喉嚨,摔倒在地。
德奈又動了動割斷了的手指,用無形風刃解開了手銬。
德奈鋃鐺的拐著身子,晃晃蕩蕩的走出了陰暗的小屋。
小屋外面是一個小倉庫,堆著很多的酒桶和麻袋,麻袋周圍有幾隻小老鼠在竄來竄去,有幾個跟剛剛所見一樣裹在玻璃裡的火焰在照亮著小倉庫。
離開倉庫後德奈在一個小走廊裡走了一會兒,他扶著潮溼的牆壁慢慢向前,看不清是什麼材質的牆壁上長滿了各種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