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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解決不少砌堤壩的石方,不用到遠地運了。”
廖遠山猛然醒悟說:“對啊!是個好辦法!”
侯通天支吾著說:“可是……”
廖遠山問李俊才,這樣一來,工程量和難度到底有多大?會不會影響附近的田心村?李俊才說,當初招標的時候,是按照土方算的,現在變成石方了,成本肯定大得多。等我把新的核算資料拿出來,我們開個會,重新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爆破方面,只要方法得當,做好防護措施,應該不會影響到田心村。不過,要請有經驗的專業爆破人員才行。
廖遠山又跟侯通天聊了幾句,然後叫李俊才上車,一起到工程指揮部。一班人很快集中,商量這個新情況的解決方法。韓思智提出,是否放棄這個方案,老龍河不拉直,還是按照原來的河道走。大家討論來討論去,最後還是決定執行這個方案;爆破方面,決定請省高速公路工程總公司的工程師前來指導;工程投入的資金,新的預算出來後,追加不足部分。
拉直老龍河(3)
韓思智請廖遠山在工地吃工作餐,廖遠山一看時間,才知道已經臨近中午。“不了,我得回家,跟兒子說好的。明天,他生日。”廖遠山說著,邁步走向汽車。
韓思智不好再挽留。他抬頭看看天,太陽亮閃閃的,秋高氣爽,藍天幽幽。只幾秒鐘,韓思智轉頭再看廖遠山,突然看見廖遠山在三菱吉普車前搖晃了幾下,扶住車門,沒有開門上車,而是慢慢地彎下腰,癱軟了下去。
“廖書記!”韓思智驚慌地喊了一聲,撲了上去。
廖遠山死死頂住腹部,臉色蒼白,冷汗淋漓,五官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
美麗的女醫生聞笛(1)
縣人民醫院。
一間空病房裡,丘大章、溫德厚、梁小磊焦急地等待著,誰也沒有說話。院長張九江穿著白大褂,匆匆而來,首先與丘大章握手問好,再跟溫德厚、梁小磊點點頭。
丘大章著急地問:“怎麼樣,張院長?”
張九江說:“現在還不清楚,等會聞醫生出來才知道。估計是勞累過度,不會有大問題。”
梁小磊點頭說:“這段時間一直忙。市裡開了幾天會,回到縣裡,又是連續三天的會議。主要是惦記老龍河工程,一有空就上工地。”
溫德厚看著丘大章,慢條斯理地說:“廖書記是太操心。一個縣委書記,抓大事就行了,小事嘛讓我們跑。”
梁小磊氣呼呼地問:“老龍河工程不就是大事嗎?”梁小磊是廖遠山秘書,也是辦公室副主任,為人比較正直、地道,平常很看不慣溫德厚見風使舵有奶便是孃的德行。
張九江問:“知不知道廖書記以前身體怎麼樣?得過什麼病沒有?”
丘大章說:“他那麼年輕,有什麼病嘛!”
張九江點頭說:“那有可能是中暑了。這幾天秋老虎很厲害,天氣悶熱,氣溫高,在野外工作,又沒有及時補充水分,很容易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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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聞笛出現在門口。聞笛身材高挑,面容清秀,儀態端莊,白皙的面板,如水清澈的眼睛,美麗中蘊含著智慧,平和中透露出高雅,一看就知道不是豐安本地人。關於她的傳聞很多,許多細節充滿傳奇色彩。比較認同的說法是,她來自北方的一個大城市,醫科大學的高材生,跟丈夫離婚後,心灰意冷,辭去某大醫院醫生的職位,獨自一人來到南方這個偏僻的小縣。知情人透露,聞笛的履歷表明確寫著:離婚。
聞笛到豐安那年二十九歲。四年過去,她的敬業精神,精湛的醫術,溫柔隨和的個性,深受各方好評。現在她是縣人民醫院內科主任、縣人大代表。在豐安,可謂家喻戶曉。四年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