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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安陽不是沒想過其他辦法,自己的方子被偷了,還被光明正大的用出來,對方連掩飾都懶得掩飾,實在是欺人太甚,泥人還有三分血性呢,惶論是安陽這血氣方剛的漢子,被人陰測測的暗算了,可不能白白這麼算了。
安陽也知道透過官府怕是行不通,人家和里正是姻親,再說那老頭不是什麼好東西,光從清兒那就看得出來,整個木府蛇鼠一窩,想找個主持公道的人,說不定還會被倒打一耙,安陽知道這是極為有可能的事情,雖然心中咽不下這口氣,想教訓教訓這人,可是還是得量力而行。
雖然安林在鎮子上人脈不少,可是都是商人,怎麼惹得起當官的,人家一句話就可以治你個藐視衙門的罪,所以這事情不能這麼辦,安陽左思右想這樣任由這小子招搖下去,心裡憋著一股氣,著實下不去,既然這條道行不通,咱還可以找另一條道,我就不信了,還治不這小子。
安陽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方法靠譜些,既能陰了這人,還能叫他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住,都是自己作的,不作不死。哼,就知道這小子不會罷休,還好自己聰明發現的早,有這麼顆機靈的腦袋,這個蠢貨,就不信這次他還能囂張的起來,之前就知道這小子眼神不好使,錯把珍珠當魚目,選了那朵白蓮花,不過也多虧他,自己才能娶了媳婦兒,這小子心眼也不好,掰開說不定裡邊都是黑的,不,是一定,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安陽這次可算是如了願,去了塊心病,這小子吃了虧,要是隻都好歹,那這事兒就算完了,若是執迷不悟,你自己也沒辦法擋著人去撞南牆不是,這知道痛了自然也就學乖了。木清見這人掐著下巴,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眼睛亮的閃光,不知道這人是又在算計誰了,想起上次夫君這副模樣,好像安林哥被安叔好一通揍。
安陽想著那場面不由自主的笑出聲,笑著笑著一轉頭,看見媳婦兒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自己,連忙收起那副傻樣子,臉上帶著一股子的寵溺,這轉變真是神速,簡直亮瞎一眾人的雙眼,這是一個人嗎,怎麼前後變化這樣大,阿麼,這個叔叔好可怕,我要回家,安陽可不管其他人怎麼想,和葉落打個招呼,帶著自家親親老婆回了屋。
安陽閃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媳婦兒將包袱裡的東西拿出來一一放好,自家夫郎就是這麼賢惠能幹,誰能有自己媳婦兒好,長得既漂亮,性子又好,最重要的是,自己喜歡和媳婦兒一塊兒呆著,有媳婦兒的生活不要太美好,安陽驕傲又得意的模樣,叫木清在心裡無奈嘆氣,自家夫君總是有段時間莫名其妙。
木清進時自然聽到了那些人的說法,雖然面上很平靜,可是心裡卻很是雀躍,畢竟那人無緣無故的打壓自家鋪子,還採用那麼不光明的手段,要不是這件事情,木清早就不記得這是哪位,對於和自己無關的人,木清的記憶一向很淺,不過這次的事情,確實叫人記了個清楚,不為別的,就為這人竟然用這等不入流的手段,偷了自家方子。
雖然夫君面上不顯,可是木清知道那東西有多麼重要,也知道這人這幾天沒少為這件事操心,整夜睡不著覺,為了怕自己擔心,愣是做出一副開心的樣子,木清從來沒有恨過什麼,因為那些人不值得,可是看著夫君憔悴的模樣,感覺心裡難受得要命,好像針扎般疼,難得的湧起一股子的憤恨。
木清可以忍受自己受苦,卻捨不得叫這人難過,這些人真是觸到了自己的底線,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不知道學的那些禮義到底是學到哪裡了,或許一開始就沒有放在心上,既然這人不想叫自己擔心,木清也沒有將自己心中的憤怒表現出來,一如既往的跟安陽膩著,木清知道夫君喜歡這樣,其實自己也很喜歡,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安陽一把將還在走神的小人,拉進懷中,輕柔的撫著媳婦兒的長髮,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