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你是要謀殺親夫嗎?(第1/3 頁)
晚上,郝禾燒得昏昏沉沉的。
柏年一直守在床邊。
他上網查了物理降溫的正確方法,打來一盆溫水,用毛巾沾溼擰乾,擦拭她的脖子和四肢。
當他猶豫著將手伸向郝禾的身體,想幫她擦拭腋窩的時候,他的手被郝禾無力地握住。
柏年柔聲說:“你發著高燒,又不肯吃藥,我只能幫你物理降溫。”
郝禾還是不鬆手。
柏年輕輕拉下她的手,溫柔地說:“我又不是沒看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著拉開胸前的衣服,抬高她的手臂,輕輕擦拭她的腋下。
重複多次,直至她的體溫降到38.5度以下。
或許是體溫降下來了,郝禾不那麼難受了,便睡著了。
柏年趴在床邊沉沉睡去。
半夜時,“好冷......冷.......冷......”
睡著的柏年被郝禾的呻吟聲叫醒。
他拿出電子體溫計測了一下她的體溫,又燒了起來。
摸一下她的手和腳,都是冰涼的。
“禾禾,禾禾,你感覺怎麼樣?”
郝禾一直眯著眼,“冷......冷......”
柏年幫她蓋好被子,拿來熱水袋充好電,放到她的腳部。
但郝禾還是在瑟瑟發抖,嘴唇都是顫抖的。
毫無辦法的柏年心急之下只能順勢俯下身摟緊她。
冷得發抖的郝禾像找到熱源一樣伸出手摟著柏年,整個人貼了上來。
這讓柏年想起人體取暖的法子。
於是躺上床,任由郝禾緊緊地抱著自己。
郝禾的頭抵在柏年的鎖骨處,雙手和雙腳在他的身體各個部位蹭來蹭去,似是在找尋合適且足夠暖和的地方。
柏年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被一個柔若無骨且是他心儀的女人這樣毫無顧忌地觸控,怎會沒有生理反應?
只是她現在是一個病人,他不能!
柏年整個人僵住,隱忍著,任由郝禾蹂躪。
也不知被她糟蹋了多久,兩人最後都沉沉睡著了。
晨曦的陽光透過窗簾照了進來,郝禾雙眼動了動。
鼻子用力吸了吸,是柏年的味道。
“哇,真好聞!”眯著眼睛咧開嘴笑出聲。
雙手也沒有閒著,上下左右地摸索著。
觸覺很真實,像是人的面板。
當郝禾沉浸在美美的幻覺當中時,一道清冷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小色婆,摸夠了嗎?”
“啊~”郝禾被這一聲嚇了一跳,猛地睜開雙眼。
柏年正手撐著頭側躺著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啊~”郝禾驚魂未定,雙腳用力一踹。
“呃~”毫無防備之下,柏年整個人滾下床。
郝禾拉起被子捂在胸前,指著摔在地上還沒坐起來的柏年質問道:“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
柏年捂著摔痛的腰,擰眉望向坐在床上過河拆橋的女人。
昨夜被佔便宜的人明明是他,現在這個女人卻反過來冤枉自己。
看在她是病號的份上,不和她計較。
扶著床頭櫃站了起來,“看你腳力這麼大,看來是好了。”
扶著赤痛的腰拿換洗的衣服準備去洗漱。
“等等,你,昨晚有沒有趁機對我做了什麼?”郝禾氣惱的聲音再次傳來。
柏年的腳步頓住,轉過身來,沒好氣地說:“你應該好好想想,是!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郝禾指著自己,一臉的狐疑,“我?”
對著走進洗手間的柏年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