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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
回去的路上,近侍太監頗有些憤憤不平,“陛下,你也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林督軍也太過分了!沈太傅雖然是重臣,您可是皇帝,怎麼能讓一個臣子騎到您的頭上?!御醫應該先給您看病才對。”
“而且沈太傅誰不知道他是個病秧子,搞不好都沒幾年好活了,您的龍體才是最重要的。”
他自以為拍馬屁討好魏越西,卻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視線。
他有些害怕地抬頭,卻發現魏越西看他的目光極冷,像是再看一個死人。
鐵掌般的手突然掐住了他的脖頸,窒息感鋪面而來,瀕臨死亡邊緣,近侍太監嚇破了膽子。
“陛……陛下……奴才……咳咳咳……”他快要呼吸不過來了,眼神中滿是驚恐和害怕。
“下次再讓朕聽到這種話,你就去死。”
不長眼的狗奴才,他的沈太傅必然要長命百歲!
親密無間
被甩開,躲過死神的近侍太監猛地呼吸了幾口空氣,不敢再多說。
魏越西擔憂沈清流的情況,掀開馬車窗簾去看前面的另一輛馬車,卻沒有捕捉到其他。
他抿了抿薄唇,眼神冷凝,“你去看看沈太傅如何了。”
聞言,近侍太監忙不迭點頭,快速下馬車,小跑追上前面那輛車。
馬車內走進來魏越西的親信,“陛下,這是沈太傅讓御醫拿過來的上好金瘡藥,說讓微臣幫您上藥。”
魏越西聽到沈清流的訊息,這才看向他,“太傅先生如何了?”
親信低頭回稟,“御醫說太傅大人傷勢有些麻煩,因其身體虛弱,不可用太烈性的藥物,方才扎針才醒過來,吩咐完屬下後,又暈了過去。”
聞言,魏越西的心都揪了起來,他的劍眉壓低,“朕去看看沈太傅。”
“陛下,你傷勢也重,沈太傅的那輛馬車上御醫和僕從伺候著沈大人,坐不上那麼多的人。”親信連忙勸道。
“況且,沈太傅也交代了您要好好上藥休息。”魏越西就算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養精蓄銳。
魏越西低眉思索片刻,終究是繼續坐了下來,淡聲道:“給朕上藥。”
若不是他無能,沈清流也不會受傷……
歸根結底是他太弱,若他權勢滔天,怎會有人膽敢害他?
親信知道魏越西的喜怒無常,識相地閉上嘴,靜靜給年輕帝王的肩膀和後背上藥。
寒風瑟瑟,這場冬獵註定不簡單,秦晚墨在營帳內猛烈咳嗽了好幾聲,胸膛包裹著嚴嚴實實的繃帶,因為咳嗽動作太大,都滲出血來。
“丞相大人,微臣有事要報。”
“進來。”
一名身穿盔甲的副將面容冷硬,走到秦晚墨床邊行禮跪下,“是沈太傅和皇帝之事。”
秦晚墨微微皺眉,讓副將許凱說來。
半響,他的眸色變了變,“這件事查清楚了嗎?”
“微臣確定他們遭遇到了不測,五六個御醫都去了沈清流的營帳,陛下也受了傷,不過沈清流受的傷怕是最重……”
一個小小的風寒說不定都能要了那病秧子的命,如今遭遇追殺,聽說還從懸崖掉進寒潭,沈清流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那可真是個好訊息。”秦晚墨冷笑道,想到如今沈清流比他還慘,身上的傷也不是那麼疼痛了。
“不過,若是那小皇帝和沈清流都遭遇到了埋伏,對他們動手的人說不定和對我們動手的人是同一波。”
中年男人沉思片刻,鎮國將軍府不會對小皇帝動手,他們還需要這個傀儡皇帝平衡朝堂,如果魏越西死,按照皇位繼承兄終弟及。
朝堂上,五王爺和七王爺是最有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