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魏春緊緊追查(第1/2 頁)
魏春是13日午後回到南光的,來到雜誌社已是下午3點。
上班後,正趕上編輯會議。魏春若無其事地在邊上坐了下來。總編瞟了她一眼,當時一言沒發。魏春在這裡是老資格,工作資歷比大部分職員都長,比她資格老的只有總編等三四個人,其他人在表面上都要敬她三分。
總編是一個月前從別的部提拔來的。魏春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仰著臉大口大口地抽菸。總編不時朝她投去不耐煩的目光,但當時並沒說什麼。
可是,會議一結束,總編便說了聲;“你來一下。”把魏春叫到沒人的僻靜處。
“知道今天下午正點鐘要開編輯會嗎?”
總編一開始就是質問的口氣。魏春倔強地瞅著他。
“知道!”
“知道為什麼還遲到兩小時?”
“我也拼命想早點趕到,可還是遲到了,有什麼辦法。”
眼神和言辭沒有絲毫歉意。
“想早來卻遲到了。什麼原因?”總編問。
“是私事。因為是私事,請原諒我不能奉告。”
魏春反抗的言辭變得規矩起來。
“個人秘密!”總編嘲笑地說,“你不是請了兩天假,休到昨天嗎?”
“是休年假。”
“那當然可以,你行使這個權利我也是同意的。可是,今天遲到兩小時……確切地說應該在上午10點以前到社裡上班,所以是遲到了五個小時,這我可沒同意啊!”
“您說得太嚴厲了吧,上午10點上班,誰也沒認真遵守過呀,您自己也常常是下午1點或2點才來嘛。”
“那都是有正當的理由。我們的工作與營業不同,根據投稿人的時間,有時上班前去拜訪,或進行採訪,所以才遲到的,不可能天天準時,都是工作上的原因。你要問,我可以向你解釋。你以前遲到我也沒有追究過,因為我覺得可能是到哪兒聯絡工作去了。可是今天是重要的編輯會議,我說過都要到會,唯獨你遲到了兩小時。你來遲了,就不瞭解會議內容,也沒在會上發言,只是坐在椅子上一個勁地抽菸。你遲到兩小時,就等於是今天什麼也沒幹。……所以我要問你遲到兩小時的理由,不能因為是個人秘密就不說。”怒不可遏的總編氣乎乎地說。
魏春眨巴眼睛聽著,嘴唇上浮現出一絲冷笑。總編說的倒好聽,他愛逛酒吧,每次從女人的公寓來上班都超過1點,這在社裡已無人不曉。
“這兩天休假中到別處去了嗎?”
因為魏春默不作聲,總編又問。新上任的總編早就打算在部裡先制服這個高傲的女人。
“出去了。”
“你剛才說拼命想早回來可還是遲到了,這麼說,是有什麼不可抗拒的阻礙,使你不能按時上班,是嗎?”
“行啦,別多問了,就扣我一天工資吧!”
魏春聲音氣憤地說過後,隨即轉身離去。
她5點離開了雜誌社。其他職員都沒走,她還有兩天休假中積壓下來的工作,可是她已無心處理,本來她是準備今晚加夜班的。捱了總編那一頓訓斥,著實不堪忍受。對工作資歷較深的她來說,那是不能容忍的侮辱。
好吧,這個月不幹了!魏春拿定主意,這個月玩個痛快!其後果在下月號的藝術欄上就能反映出來。藝術欄是婦女雜誌的重要部分,這一欄若不如其它雜誌,總編一定會驚慌失措,他會後悔不該訓斥一個老編輯,也會像前任總編那樣對她謙讓三分。想到這些,她覺得好像已報一箭之仇。
魏春雖然早早下班,心裡依然怒氣未消。如果這會兒左雲山在,可以打電話把他叫來一起吃飯,爾後住到自己的公寓或別的地方;可是此刻他還在福昌。
魏春忽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