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會友(第1/2 頁)
這事,江蕈心中自有考量。
“放心我的太子殿下,不說朝堂之事了。來,給我香一口。”江蕈眼尾帶著狡黠的流光溢彩,用溼潤的紅唇去觸碰他乾燥的唇瓣,一下、兩下,淺嘗不夠滋味。
而後緊密的粘在一塊兒。
她抽出被他握住的一隻手,偷瞄他稜角分明的面龐毫無波瀾,但他兩隻精巧玲瓏的耳朵,紅的像秋天的柿子。
只覺這樣的太子更有生機,一隻手像泥鰍一般滑入他的衣襟。
年輕氣盛的年紀,禁不起撩|撥。
兩個人由淺入深的親吻,很快讓彼此,都有了|反應。
江蕈的手在柔軟的內衫中揉捏他的櫻|桃;在寬廣柔韌的胸膛往返撫弄;一邊吻著,一邊輕輕地磨蹭。若春天深夜的貓,誘|惑。
雖隔著衣料的磨蹭,稍微緩解了身體的渴求。但很快又激起了又一波的慾念,把理智吞噬殆盡。
舌|頭難得尋到空隙,姬無由暗啞的聲音帶著顫慄:“好阿蕈,現在外面,別鬧,唔.......”似被什麼堵住了嘴,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厚重的車簾遮擋住外面的世界,也掩蓋住簾後的旖旎。
李年趕車,練武之人耳聰目明,他鎮靜地抬頭望天。
午後的太陽,激情四射
......
宋禮並未像父親宋霓開那樣在皇城司擔任要職,他目前官職為羽林中郎將。這日上衙門就職前,接到一路人遞過來的信箋,信中約他醉仙樓敘舊。
找自己敘舊,那必定是故人。
瞧字跡,有點眼熟但一時想不起是誰,“小爺我是誰想約,就能約得到的嗎?”宋禮並不想理會。
但轉念一想若確是故人,違約非君子。何況天子腳下,以關東侯府在京都的勢力,任對方是誰,他也敢去赴約。
所以從宮中下衙之後,宋禮直接策馬去了醉仙樓。
待他走到掌櫃處自報姓名,直接被帶到一處安靜隱秘的包廂。
宋禮瞧著圓桌之上擺放著一應瓜果、驢打滾的點心、綠豆酥,甚至兩隻蒸的通紅通紅的大閘蟹,旁側一碟子琥珀色的黃酒。
世上知道他愛吃大閘蟹之人少之又少,所以的確是故人。
“出來吧,回京都這麼久不曾找我。這兩隻大閘蟹怕不是白吃的,快說,有什麼事需要我效勞?”說罷,宋禮耳朵機警的豎立著。
呼!一道雷霆掌風從耳後襲擊,宋禮側身閃過,對方襲來一個旋風踢,迎著面門而來......你一招我一招,招招凌厲,直過招十餘來回,還未見勝負。
“好哇你個宋禮,幾年未見,你這功夫精進許多!”說話者正是江蕈。
“當然,你以為還能如小時候那般把我按在地上一頓胖揍,揍得我鼻子臉一汪的血?”
江蕈高高梳理起來的馬尾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弧度,忽然她停下招式。
卻原來,她手中一根筷子,直逼近宋禮的喉嚨。
“你贏了江老大。”宋禮聳聳肩,願賭服輸道。
這是二人小時候約架,定下的規矩,敗的一方要喊贏得一方老大。
這些年來,江蕈一直是宋禮的老大。
江蕈伸展筋骨,笑的明媚:“打不過,還是打不過。”
“快坐吧,今日找你來的確有事。”江蕈將那碟子蟹朝著宋禮推了推,示意他吃。
宋禮嘴角抽了抽,內心誹誹:這人果真無事不登三寶殿。他立馬抓起一隻蟹,斜歪著身子坐在椅子上,蘸著那碟子黃酒,自顧自啃:“說吧,何事?”
江蕈也不繞彎子,直接切入主題:“最近朝堂之上在商討修建河道之事?”
宋禮職業素養練就的謹慎,聽她這